法哲在车顶上暗格的储物柜里,拿了一张薄被和展珩的狐裘,盖在身上,很快便睡着了。
出发前,展珩看到法哲的容颜憔悴,知道她没有睡好,肯定是挂心她生病的父亲,夜晚没睡好觉。
展珩尽量避开路上的坑洼地,让马跑得平稳一些,免得颠簸醒疲惫的姑娘。
早春的阳光,暖暖的照射着大地,青青的草儿冒出了嫩芽,到处是春意盎然的感觉。
老天爷有点奇怪,去年的秋天提前移到了夏天,冬天移到了秋天,现在正值早春,却有点像快到晚春的感觉,气温不冷不热,十分的舒服。
怕法哲心急,展珩打算把车赶得急一些,若途中找不到驿店,便让法哲睡在马车上,自己坐着守着她。
晚上气温低,展珩在折叠床上加了一层鹅绒垫,有了这层保护,夜晚睡觉便不怕被冻。
想起了他上世在少林寺,为了拍戏,跟随着少林寺的小师傅们,天没亮就起床,挑水、扫地,他一个大城市出生的人,哪里受过这种苦。
早饭是咸菜白粥加白馒头,吃到他反胃,那些超大的馒头,咬在嘴里,使劲吞也吞不下去的样子,寡淡无味的白粥,一点油水也没有的咸菜,实在令人倒胃口。
在哪些过日如年的日子里,他记住了大师们教的一招一式。
他在这一世里还能记得一清二楚。
这些年,除了练祖父、师父教的武功,他还努力的去练少林寺的拳脚功夫和掌功。
祖父的双影刀和双影剑,他练得不错,少林寺的刀法更令他着迷。
想到当初在少林,他咀咒那些饭食,嘲笑少林人“俺”前“俺”后土到爆的口音。
想不到自己便是靠那些白粥咸菜馒头养了一个月,那些说“俺”前“俺”后土话的人,教了他少林所有武功的招式。
虽然,他没有学会,但记住了这些招式,让他在这一世,通过苦练,悟出了少林武功的精髓之处。
在这个以力为尊、以武为尊的世界里,懂武艺总比不懂的強。
想到这里,他嘴角微微翘起,面露笑意。
驰骋了将近两个时辰,太阳在头顶上直射下来,已到了晌午时分,他把马车人停在路边的荒地上,这时,法哲醒了。
展珩放了马去吃草,唤了一声凤凤凰凰,两只凤凰飞了回来,展珩抓了几把玉米粒,放在地上,让它们啄食。
他转头走向车箱这边。
展珩从卷起一半的帘外看见法哲坐在床塌上,拥着他那件狐裘,双频红朴朴的,一副还没睡够的样子。
他将帘子往高处卷了卷,道:
“先起来吃点东西,吃完东西再睡。”展珩站在车边,望着她道。
法哲尴尬地笑了笑,自己怀里抱着他的衣物,不知他会怎样看自己。
她连忙站起身,将狐裘放回车顶暗格的储物柜内,收起折叠床。
展珩跳上车,将折叠桌拉了出来,从转角的小柜子里拿出一些肉干和水果、油饼出来。
接着从另一个抽屈里拿出了铁壶,去路边的小河里盛满了水。
他从前座下面的木箱里,拿出了一个风炉和一些碳,放在路边,点然干树枝,碳火烧了起来,把茶壶放了上去。
顺便也把饼和肉干也在碳火上烤了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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