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珩自己一个人在驿馆里。
昨天,他被长公主诏了进宫,法哲不想自己一个人呆在驿馆,便回家去了。
他倚在棉被垛上,忧心忡忡地望着窗外,思绪时刻被法哲占据着。
想着法哲的笑,法哲的哭,想着她现在会在做些甚,会否被自己弄得很伤心。
想到法哲会伤心,他心里一阵痛,坐起来,双手抱着头,逼自己不去想法哲,思绪飞去皇宫那边。
他记得,当初,大郎展昕和植欣还没有彼此相爱,植欣的身份,让展昕陪感压力。
展昕曾和他说,若孙堃以权势压他,在威协到家人性命、前途的前提之下,他会妥协,迎娶植欣。
现在,自己比起当时的展昕,更加让人头疼,自己是两个因素叠加。
第一点,他不敢惹怒长公主,他不希望自己以后,只能在一个叫长公主的女人面前,俯首帖耳。
第二点,自己已深深地爱上隐儿和法哲,他不愿意自己心爱的两个女人,被皇帝的宝贝女儿骑在头上,一世都要听从这个皇女的话。
但有一点,他想来想去想不明白,为何口衔夜明珠的金龙,要等待着媺涵的出现?
平日,这玄武湖,会有其他公主来游湖的吧,为何偏偏只有媺涵能得到夜明珠?
媺涵拥有了夜明珠,自己吸收了夜明珠的能量,跨进了第四级的橙荣境。
难道,她天生便是自己的终生伴侣?隐儿和法哲也有一颗,这也许是天意,天意难违,该怎办才好?
他想来想去,想不出个所以为然,索性不去想这些令他头疼欲裂之事。
刚才,孙堃家的侍卫来报,孙堃要和他庆功,约了他晚上在孙府见。
赵府的侍卫也来报,说尚公主婉樱邀请他晚上去赵府作客。
尚公主收到儿子赵元宁的信,赵元宁要母亲宴请救过自己两次的展珩。
两家同一个时间段约了他,他能拒绝得了谁家?去的话,他分身乏术!
他不想去作这类的应酬,但不想去还得去,展珩委婉地跟两家的侍卫说,他今天有要事去不了,他日,一定登门拜访。
蜗在驿站,他写了两封长信,把自己在京都的事详细的写上,分别寄去岭城的家和山庄。
这时,一个宫中的侍卫来驿馆找他,说是媺涵长公主感染了风寒,皇后宣他进宫。
真是怕什么便来什么!
他心中忐忑,长公主不会有事吧?若有事,他展珩要背罪么?
虽然是长公主主动约的他,也是她要求去玄武湖上划船,在湖中,是金龙将她扫落水中,应理,不关他的事。
谁知道宫中是不是一个讲理的地方!
他如芒刺在背,虚汗在额上浸出,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迈入宫门。
侍卫带了他去到长公主的懿颂宫,媺涵的宫殿离皇后的坤宁宫不远,离皇帝住在乾清宫也很近。
门外侍女侍卫多人候着。
展珩进了门,却见皇帝彦相大马金刀的坐着,正在和皇后说着话。
“……死罪!”展珩进门,只听到彦相帝说的这二字,看见皇帝怒气冲天,张皇后低垂着头,展珩不知如何是好,跪地向皇帝皇后叩了一个头:
“微臣参见皇上,皇后娘娘安康!”
“赐座!”皇帝看见展珩,脸色微霁,道。
展珩谢过皇帝,小心翼翼地在他们二人的对面坐下。
“展状元,听说媺涵被一条金黄色的龙扫入湖中,可有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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