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啊,尽管是两人间,但是这大小恐怕改成住三四个人的房间都够了吧……”孙铭辰一进房间就感叹道。
“确实……比我想象中大了点。”
“啊”,孙铭辰把行李直接扔在沙发上,然后直接瘫在了床上:“虽然但是,还是有点累了。”
“就算累也……”话没说完,周殊宇便发现床上的孙铭辰已经“不省人事”了,于是只好叹了一口气,把行李都放好,洗漱完之后,也就上床睡了。
翌日清晨,孙铭辰从床上坐了起来,一边伸懒腰一边看向另一张床。
毫不意外,周殊宇早就人起床空了。
“醒了啊,”坐在靠阳台的榻榻米上的周殊宇听到动静,问道:“饿了吗?”
“嗯……”孙铭辰摸了摸肚子说:“早饿了,差不多就是饿醒的。”
“诺,茶桌上,酒店送来的早餐。”
“喂?就吃酒店的早饭啊,都不出去吃吗?”
“先将就一早上吧,明天早点起来出去吃,看你好像累坏了一样,所以刚才也没叫你起床。”周殊宇一边翻开着酒店的书一边说。
“行吧行吧。”孙铭辰勉强答应道。随后又说:“离祭月典仪还有三天,我们就到处逛逛?”
“嗯,等下我看看附近有什么好玩的地方。”
“得勒。”
随后三天,周殊宇与孙铭辰两人便把明光城三垣里的太微垣和天市垣称得上“好玩”的地方大致都去逛了一边,太微垣是商业经济中心,天市垣则是旧城址和大多是本地居民居住的地方,至于紫微垣,则是政治重地,是明光乃至整个仁冬的政治核心,平日里普通百姓根本无法靠近。明光城很大,匆匆忙忙走过几个闻名遐迩的“景点”或“中心”,时间便来到了祭月典仪的前一天晚上。
孙铭辰洗漱完后便跳到了床上直叫喊道:“明天就是祭月典仪了,第一次近距离观看全国的祭月仪式,还有七星将,感觉今晚都睡不着觉了。”
周殊宇则一边收拾刚换洗的衣服一边说:
“冷静冷静,祭月典仪虽说会持续整整三天,但实际上最重要的也只有明晚由七星将们亲自主持的各项主要典仪而已。现在没睡好,明天白天还可以继续休整。”
“可是明天白天还有游行啊,明光的游行肯定比广贤的盛大多了。”
“嗯……所以说咱们还是早点睡?”
“那必须得早点睡啊,不和你说了,我先睡了。”说完孙铭辰便把头埋进被子里,宣告进入“睡眠状态”。
“呼——”
周殊宇将最后一件衣服叠好,长舒一口气,也侧躺在床榻的边缘。并没有不安或是期待,他一边默想着明日的诸多可能性,同时也渐渐步回了梦乡。
“明光城和祭月典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