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三个日谍都招供了，包世昌和董雪兰为了掩饰身份，长期过着富商的生活，多年下来，抵抗的意志被削弱到最低，根本顶不住刑具。报务员倒是坚持了两个小时，没撑过电椅。”
“我把三个人口供，相互做了对照，任何不清晰的地方，我都反复确认，重新用刑审讯，两次下来，就不敢再撒谎了，您看看！”彭福海笑着说道。
韩霖接过审讯记录，借着灯光仔细翻看了一遍。
报务员倒也没有什么特殊的秘密，是桃花组和蔷薇的联系人，但她并没有见过蔷薇的真面目，更不知道对方的住处。
包世昌和董雪兰，是阿菊间谍组织的成员，尤其是董雪兰，是最早的一批阿菊，参加完训练，就被派到了汉口潜伏，包世昌当时在汉口，以开妓院的名义，做阿菊的情报联络人。
随着年龄逐渐增大，不再适合执行色诱任务，特务机关就派她跟着包世昌来到了金陵潜伏，开办了宝德元商行，成为暗夜蔷薇间谍组织的情报小组。
暗夜蔷薇间谍组织的各个小组，相互之间没有联系，也无法提供其他小组的情况，但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
包世昌经常外出办货，偶尔也到汉口，他通过以前一起工作的同事，知道了特务机关在汉口的两个秘密情报据点。
“让周秉清和沈明峰，抽时间去一趟汉口，看看这两个据点的情况，如果情况属实，派一组弟兄长期蹲守。至于这三个日谍，价值已经被榨干了，明天早晨处理掉，把尸体拉到荒郊野外埋了。”
“再就是两个叛徒，明天晚上的时候命令特警一队执行枪决，留着也是浪费粮食，楚炳炎和他的老婆，副参谋长和他的外甥，四个人都要死，我给老板说一声，到时候派人到现场监刑，两人的家产充作经费。”韩霖说道。
“楚炳炎可是一条大鱼，他长期在空军任职，职务又是总务处长，这是肥缺中的肥缺，抓捕的时候有点着急，弟兄们没有清点。副参谋长家里光是大小黄鱼就抄出来六十多根，算算也得两万多块钱。”曹建东说道。
第三十六师的副参谋长，家里只有他一个人涉案，只没收情报交易所得，没有把家给查封了。
但航空委员会的总务处长楚炳炎，夫妻二人同时涉案成了叛徒，家被抓捕的特工，秘密查封了，资产到现在还没有清算。
总务处长和副参谋长，都有负责后勤的职务权限，可副参谋长是分管领导，总务处长则更加名正言顺，捞的钱自然也比副参谋长多得多。
“很正常，第三十六师组建还不到两年，等于一年赚一万多块钱，说起来也不少了。一万块钱，能在金陵城的好位置买一套大宅院，能买三辆全新的福特牌汽车，这才是有命拿没命花！”韩霖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