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衍想了想，站了起来，走了出去。
“你去哪？”萧清立刻跟了过去。
“去她住的地方看看。对了，朱凌，你帮我查一下，她在这之前是住在哪里，就是她被骗的那个地方，然后把地址发我一下。”陆衍说完就走了出去。
“我跟他一起。”萧清和朱凌说了一句，也跟了出去。
朱凌还没有来得及说些什么，只是茫然的点了点头。
林默将苏黎直接送到了楼下，回来的路上，苏黎一直沉默不语，林默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谢谢你送我回来。”苏黎说完转身准备离开。
“你，还好吗？”林默终于开口说道。
“我没事，睡一觉就好了。”苏黎微微点了点头。
“你到现在都没吃东西，要不，我去买点东西吧？”
“不用了，太晚了，你回去吧。”苏黎说完就走了进去。
林默站在楼下，抬起头看着楼上，拨打着李悦的电话。
“我已经将她送家了。”
“她吃饭了么？情绪怎么样？”
“不怎么好，什么都没吃。”
李悦看了一眼身旁正在开车的夏牧云，“那没事，今天辛苦你了，你先回去吧，她交给我们照顾就行。”
林默挂掉电话，又回头看了一眼楼上，并没有看到灯亮起，但还是离开了。他知道苏黎就住在李悦家附近，也知道这个房子实际上也是属于李悦的，有他们在，也应该没事了。
不过……他想起了苏黎的那只手，手上的血迹仍然还在，她一直都没有将它洗掉。
她真的，会没事吗？
“她已经到家了。”李悦放下手机，对夏牧云说道。
“又什么都没吃吧？”
李悦点了点头，“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明明早上出门还好好的，都怪我，把她一个人留在那里了。”
“又不是你的错，谁也不知道会发生那样的事，你就别自责了。”
“可是，如果当时我执意叫上她的话，就没事了，她就什么都不会看见了。”
“好了，别自责了，一会回去给她做点好吃的，当作补偿她，她很坚强的，上一次不是都挺过来了吗？这一次也一定可以的。”
“可是，这一次……”
“别想了，你和她认识这么久了，还不相信她吗？”
李悦看着他，点了点头。
一个特别的生日，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特别的方式。
陆衍和萧清来到了姜晴的房间。这个出租屋内住了六户人家，一个主卧，两个次卧，客厅里被隔断出了三个房间，一个客厅阳台被一分为二，门口的位置被隔出了一个暗间，而姜晴就住在这个暗间里。
给他们开门的是住在客厅的一个女生，他们都已经知道了姜晴自杀的事情，所以对于警察的到来也没有感到多少惊讶。
暗间的门开着，里面的东西都已经全部被动过。
“你来之前已经有几个警察过来检查过了。”那个女生说道。
“你对她都知道些什么？”陆衍问道。
“我知道的不多，她几乎很少和我们有接触，每天只要在家，她几乎都是呆在自己的房间不出来，我们在家都基本很少能看到她，和她说过的话屈指可数，她很安静，安静的就好像这里没有住她这个人一样。”
这时房间里的人都陆续走了出来。
“你们，有谁知道吗？她自杀的原因？”陆衍将视线看向他们。
“可能是因为那件事吧，就是去年闹的很大的那件年付被骗的事。”住在客厅的另一个人说道，同样是个女生。
“她和你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