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尸张牙舞爪地冲过来。
虽然她模样吓人,但李矾也不慌,护甲的重量让他安心。他稳扎马步往前一刺,枪尖直直从眼睛刺进了丧尸的脑袋。
大脑被破坏,丧尸一下就瘫软了下去,成了断线的木偶没了生气。
公孙玲拍拍他的肩道:“可以啊,刺得这么准,你心里不膈应吗?”
“你被咬过的话,也不膈应。”李矾踩在丧尸的脖子上,把红缨枪拔出来继续前进。
两人一前一后下到三楼,把敞开的房门关上防止被前后夹击。站在后面的公孙玲从楼梯缝看到有什么东西被拖走了。
她立刻把住李矾道:“嗨,有动静,下面可能有危险。”
李矾打手势道:“一样,我先上你补刀。”
李矾依稀记得他回家时看到二楼有一户门是开的,但当时并没有看到什么威胁,也许一身腐臭味让李矾满天过海了。
二楼有一股尸臭味,李矾越是靠近闻到的味道越重,感觉口罩都要被腐蚀掉了。
嘶嘶——
是血肉被撕扯的声音。
李矾探头去看,一只婴儿丧尸正在撕咬着一只成年男丧尸的肚子。
它的身体和出生几个月大的婴儿一样,但牙齿却异常尖锐,它吃这么多估计是需要靠大量的血肉维持活动。
没有脑袋的男丧尸显然不是第一个受害者了,他身旁都是碎肉和断肢。
李矾悄悄靠近,举起长枪对着它的后脑勺扎去。
然而婴儿丧尸察觉到了偷袭,李矾的攻击被它闪开。
不好!
婴儿丧尸的灵活远超李矾的想象,李矾挑起长枪的追击没有打中它,反而失去了目标。
只见婴儿丧尸跳到墙上一蹬,像炮弹一样弹射到李矾身上。李矾像是被一块大石头砸中,整个人仰倒在楼梯上。
装具太重,李矾起身速度慢。婴儿丧尸借机跳上了李矾的肩膀,想咬李矾的脖子。
不过,这铁片也不是它能咬穿的。婴儿丧尸以崩坏了几颗牙的代价在铁片上留下了几个小坑。
“呀呀呀!”
婴儿丧尸哭一般的叫声格外刺耳。李矾借着婴儿丧尸缓冲的间隙,一个翻身将它扣在地上,公孙玲见机一个箭步上去,用匕首洞穿了它的脑袋。
这种奇怪的丧尸被李矾他们有惊无险地解决了。
公孙玲用地上衣服的碎布擦擦匕首道:“这小家伙可比一般丧尸厉害多了。”
李矾也捡起红缨枪继续开路道:“幸好我穿的厚,不然那下我就要寄了。”
“叠最厚的甲,挨最毒的打不是没有道理的。”
两人小心翼翼地走上街道。这一周的时间,让原来拥挤喧闹的街区变得出奇的安静。
破烂的车辆,被洗劫一空的商店,随风飘动的破布,遍地的纸张和尸骨。
它们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李矾,这里的安静并不代表着安全。
县政府坐落在县中心广场边,从李矾家出发到中心广场,走路要花二十分钟。
好在前些年做了公路拓宽的工程,去往中心广场的路是一条宽广的四车道,加上自行车道,就更显宽敞。
李矾和公孙玲配合着清理了路边的一些丧尸,然后一人骑了一辆锁被人为破坏的共享单车,朝着中心广场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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