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当时我只不过是一个二代弟子,如何敢轻易说出真相。如今陈令忱老掌门已故,我觉得不该再将这些往事隐瞒下去,这才约了其他三峰峰主,找二师兄你理论理论。”
掌门陈正逊脸色更加阴沉,说道:“西门宇,这一切都是你一家之言,如何能证明是真的呢?”
西门宇听到陈正逊此番问话,仰天哈哈大笑道:“二师兄,我就知道你有此一问,如果我没有证据,又怎能说服其他三峰峰主呢?”
说到这里,西门宇拍击双掌,转头冲大殿之外高声喝道:“你进来吧!”
随着这声大喝,一位年约五十五岁的妇人走进大殿。旁人也倒罢了,掌门陈正逊脸色骤变,可旋即又恢复成铁青色。
西门宇冲那妇人说道:“梅姑,今日在大堂上,你将二十年前诬陷你恩人之事再给大家说一遍。”原来这妇人正是当年大师兄所救女子。
步入大殿的梅姑环顾四周,当她看到大堂正中的掌门陈正逊时,吓的慌忙低下头去。
西门宇见状,冲她说道:“梅姑,你勿需担忧,这华山之上并非陈正逊一人说了算,你今日放胆将当年之事说清楚,我西门宇和其它三峰峰主定会护得你和家人周全。”
梅姑受到西门宇鼓励,结结巴巴将当年之事娓娓道来,果然一切如西门宇所说,她当年所做之事,皆是受陈正逊指使。议事大殿之内的华山派一众弟子虽有心里准备,可还是尽皆哗然。
掌门陈正逊脸色紫,只听他沉声说道:“梅姑,你今日所说之言可是受了西门宇的胁迫么?”
陈正逊的话音回荡在华山派议事大殿内,原本心生狐疑的东峰华山弟子听到掌门陈正逊的问话幡然醒悟,这西门宇所说一切定是对掌门峰主陈正逊栽赃诬陷,东峰华山弟子纷纷对西门宇怒目而视。
只听掌门陈正逊接着说道:“西门宇,你说是我当年盗取‘蛰龙剑诀’放在了大师兄屋内,这只是你的一家之言。另外,你说我在闭关之时偷偷下山,这更是你的一家之言,不足为信。至于梅姑的话,我不知道你如何胁迫于她,竟让她诬陷于我。
你今日突然有此番说辞,公然难,定是觊觎我华山派掌门之位,西门宇,我说的没错吧?北堂峰主,东方峰主和南宫峰主,你们三位又如何会和西门宇搅到一起?”
听到掌门陈正逊问,北堂轩和南宫昂将头转向一旁,脸现讪然之色,东方芸瑶却低下头去,不敢直视掌门陈正逊。
西门宇闻言却哈哈大笑,昂说道:“我华山派掌门之位事关重大,岂可让无德无才之人窃据。我原本和三位峰主商议好,若是二师兄你承认当年所犯之事,直接引咎退位的话,我华山派可另选贤能之士接掌掌门之位。
只是二师兄你拒不承认当年所犯之事,我们四人也早商议好,当以五峰之‘才’定本门掌门之位,谁的武功高强谁才能接任华山派掌门,岂可任由你东峰一直窃据掌门之位。
今日我们就当着华山派众弟子的面,比试一番,哪位峰主最终获胜,就可以成为我们华山派新一代掌门,二师兄你可敢应承?”
听到这话,掌门陈正逊森然回道:“原来不仅是你西门宇觊觎掌门之位,北堂轩、东方芸瑶和南宫昂你们也全都垂涎掌门之位啊,我倒是错看了你们。只是华山派百年来的规矩岂是轻易可破的,西门宇你们既然划下了道道来,我陈正逊无不接下。”
西门宇一听这话,连声说道:“好,二师兄真是好胆气。但我们四人还有一个条件,若是直接比武,二师兄你修习了我华山派的镇派秘籍‘蛰龙剑诀’,那武功可是比我们四人高了一截,我们岂不是自取其辱么?我们四人商议好了,此番比武,每位峰主都只能以本峰功法比试,哪峰的功法独占鳌头,当可接任华山派掌门之位。”
听到西门宇这番话,掌门陈正逊脸色大变,阴晴不定变幻几次之后,陈正逊心知今日已是骑虎难下之势,陡然长身而立,高声喝道:“好!谁先上来切磋一二。”
北峰峰主北堂轩缓步走了出来,拔出随身长剑,也不施礼,开口说道:“我北堂轩先以北峰‘五云剑法’来领教东峰‘朝阳掌法’高招。”
说罢,北堂轩运起“太华内功”,丹田凝聚真气,施展出“五云剑法”中的绝招倚云式。“谁将万古倚云剑,刺破苍石天穹开”,北堂轩高举长剑过顶,从空中落下如苍鹰般直击陈正逊。
掌门陈正逊见状不慌不忙,运起“太华内功”,展开“朝阳掌法”的“丹凤朝阳”招式,封住来袭长剑。
“朝阳掌法”乃华山派前辈在华山东峰朝阳台观日出所创,此路掌法施展开来,犹如旭日初升一般,由清冷渐转炙热,运到极致之时,掌力所至犹如万道霞光一般倾泻向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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