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是一般的个体户,是一个年包工程上亿元的建筑公司的老板,是一个年产值达几个亿的保健品公司的老板。
这个变化,就像是看电影,做梦似的。
只是变的是何维德,没变的却是自己。
自己这几年唯一的变化,就是读了一个中华会计函授学校,拿到了一张会计中专毕业证,考到了一本会计证,能够独立的从事机关企事业单位的会计工作。
何维德希望黄姐和自己下海,到他在清江市的产业园工作,去还是不去?
乡企业办的工作,虽然一眼望到底,在乡里当一辈子的合同工,但毕竟也是一份稳定的工作。
一旦辞去,想再进入,恐怕也就不会那么容易了。
不管怎么说,那也是亲戚帮自己找到的一份工作。
要不要和那个亲戚说一下?
可说什么呢?说自己不想做了,要出去闯一闯,赌赌运气?那亲戚不骂你生在福中不知福,就烧高香了。
再说,你一个女孩子又不是男人,闯荡得再好,迟早还不是要嫁人的,何必去吃那个苦,受那个累?
吃苦受累,一般都是男人的事。
女人虽然不是天生就享福的,但也不是吃苦受累的。
要不,就不是女嫁男娶,而是男嫁女娶了,或者是男女相互拼婚。
她感到非常头疼。
她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到底要过一种什么样的生活,是贫穷平淡的生活,还是富有富裕的生活。
她实在想不通,就爬起来,走到附近的一个公用电话亭,给何维德的大哥大打了过去。
“何经理,我是左爱琳。”
“总爱你,你想好了吗?”
“何经理,你又开玩笑了。我现在的脑子,是剪不断理更乱。我希望,你能给我指点一下迷津。”
“你在哪里?我去接你。”
“就在公司附近的电话亭。”
不一会儿,两人来到穿过县城的金陵河。
深夜的金陵河,显得特别的安静,安静得不仅可以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跳,还可以听到对方的心跳声。
金陵河两岸的路是普通的裸石沙泥路,还不是后来的水泥路。
两人在高低不平的路上,一边走,一边说。
“其实一个有理想的人,对自己的人生都是有一个基本的设计和安排的。
就像我们出门走路一样,都有一个目标。只有有了目标,你才会选择走那条路,要到哪里去,去做什么。
人的一生也是一样,都在不停地走路。虽然人生还没有走的路,显得比较空洞和抽象。但你如果回头看看自己一路走来的路,你就会发现,人生的路并不空洞和抽象。
人生走的每一步路,都是很实在很具体的,都是由一件件看得见、摸得着的具体事情组成的,没有一点虚拟或梦幻。
一个人到底选择走哪条路,走什么样的路,捷径还是弯路,世袭还是拓新,躺平还是冒险,守在固化的既有阶层中,还是突破到更高的阶层去,最主要的就是看你,今后想过一种什么样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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