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学海护仔却被两个汉子挡住,没法动弹。
忙喊道:“玉山,快躲。”
其他人也不出手,一副看戏的模样。
熊玉山见这群人还敢动手,迅速躲闪,躲过那一巴掌。
那汉子踉跄一下,不知道用了多大劲。
没想到这小子还敢躲,自己这么多人。
熊玉山趁机,一脚踢在小腿上,纯手工布鞋鞋底硬度可不是盖的。
那汉子趴在疼的直抽筋,嗷嗷叫着,狠话都放不出来。
“阿三,小比崽子。我看你一满是张的没愣子。”
一口标准的秦北方言,三五人眼见就冲上来。
“咣”
一声,大门外传来一阵爆鸣。
几个混混以为面包车出啥事故了,连忙到院里查看。
“牛哥,外面来了一群人。”
牛马眼神示意,一群人陆陆续续的转移到院里。
“我是这疙瘩村村长,你们什么人,又是撬棍,又是恐吓的,真当我们村人好欺负?”
三十来个村民都有所准备,铁锨,斧头,镰刀应有尽有。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干农活的。
看的牛马一阵倒汗,常在外面混,强龙不压地头蛇的道理他懂得。
只是没想到这个村的人这么团结。
赔笑道:“误会,都是误会,那啥,屋子里有人欠我们钱,我们就来讨债的。”
李村长老江湖了。
“讨债?讨债你开两面包车人来讨债,不知道的以为你们抢劫呢。”
有唱红脸,自然有人唱白脸的。
“老东西,你别不知好歹,我牛哥是给你面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小刚。怎么说话的,快道歉。”
牛马装作教训的样子。
李有才跌跌撞撞五十年,什么场面没见过。
那些年在南方,两个村为一块地头打的头破血流。
笑道:“呦,原来还是有点文化的,敬酒不吃吃罚酒都会说,
你随便来,我老李就没喝不了的酒,
小兔崽子,把你能的,我倒要看看你怎么给我好看。”
牛马见这老头子软硬不吃,重申一遍:“我们今天来只要钱,不惹事。”
李有才也同意道:“那当然好,我们这村子一路跌跌撞撞,都是逃难过来的,谁不想过几天安生日子。”:
牛马听懂意思,示意手下安稳些:“屋里的薛秀琴,欠我们五千块钱。只要她还钱,立马走人”
熊玉山早就跟出来,薛秀琴站在熊玉山跟前,方便出事了护着这大侄子。
“5000?上次不是还说2000吗?”薛秀琴质问道
“这不你们家大春新又欠的,不找你要,找谁要。”
熊玉山算是明白了,这群思路明确,骗大春赌博,输钱就逼大姨,顺便把李钰拐走。
前世估计这娘两就是遭重了。
犯法的事都做的这么清新脱俗,背后没人鬼都不信。
李有才听完就知道这伙人耍的啥把戏:
“你们不找她男人要钱,跑来找个女子,她哪来的钱,又不是他欠的”
“夫妻本是同林鸟嘛,不找他找谁。”
熊玉山很想插嘴,但奈何分量不够,恨不得自己立马长高十厘米,至少体格上能让对方服从。
胖婶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在人堆,一边听着状况,一边合计着。
“你们几个外乡的,我们女人哪来的钱,都是男人外面打工,
你们有本事让那个什么大春去给你们打工还啊!。”
“哈哈哈”
一伙混混笑道。
“打工?大春能打工,母猪都会上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