届时,长寿宗还会对他们进行一定补贴,例如减免头几月在坊市居住的租金等等。
然而,以他们目前正在完成交接的工作而言,想要积攒足够的功劳,还是得耗费不少时间和精力的。
此时,队伍里人头攒动,喧嚣不断。
有人在低声闲聊,有人则计算自己的目前积攒的战功贡献。时而还会夹杂着一些哀叹声,似感叹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儿。
看到这些,人群中一个两眼精明的中年修士,也不禁叹了口气,自言自语,“什么时候是个头儿?估计没几年都不可能了。哎。”
他说着,看了看身旁另一位散修,对方拿着刚领的路引,等待重新记录功劳,看其脸上那种疲惫却坚毅的神色,显然已经习惯了这种服役的苦日子。
后方还有一个女修,她头发都几乎成了枯草,原本精致的脸蛋儿满是疲惫神情,手里拿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她自己记录的功劳。
察觉男人的眼神,她眼神闪躲了一下,又露出一丝笑,传声道。
“蒋道友,从妙音宗那边到这长寿宗,我们的日子说不定就好过了,长寿宗向来声誉好,应该不会那么压榨我们吧?
我每天应该还会剩余一些灵气,施展清洁术打理一下自己。”
蒋强一笑,扯了扯臭熏熏的法袍勉强一笑,传音互勉,“我上次施展清洁术打理自己,还是上次具体什么时候都忘了,妙音宗,真是压榨啊。”
二人传声交流着,同时目光也隐晦扫过不远处的一位妙音宗筑基修士,交流这些内容都感到有些心虚。
突然,那筑基修士蓦地转过身,目光看向他们这边。
二人都是吓得面色微白,但下一瞬,他们反应过来,筑基修士不是注意到他们二人,而是看向他们侧方空中飞来的两道身影。
“是长寿宗的筑基修士。”
“还有一位,胸口有常青藤的图案,那是长春派的筑基修士吧?”
“长春长寿本都是一家,日后你们遇到长春派的修士,就捧一下,说这位长寿宗的道兄、前辈,他们肯定高兴。”
人群微微哗然骚动,一些散修均是眼神闪躲敬畏,低声传音交流着。
“大人物啊.”
蒋强仰头看着两名从头顶飞过的筑基修士,眼见那平时敬畏得不行的妙音宗筑基修士已主动迎了过去,陪笑交流,不由心内感慨。
大宗门的筑基修士,就是够拽!
这妙音宗筑基修士,看似也是筑基,但一个毕竟是元婴老祖已陨落的仙门,一个却是一门三元婴,还有化神初祖的大宗,完全不能比。
看到这里,蒋强心里也是一阵唏嘘,“陈哥若是还活着,如今应该也已筑基了吧?也不知他加入了长寿宗没有?
若是加入了,那他肯定筑基了,他的天资那么好,若是没加入.”
一念至此,他心中也不由失落。
正因为他也不能确定,陈登鸣是否加入了长寿宗,如今又在何处,状况如何。
故而哪怕如今身处长寿宗的地界,也不敢贸然随便打听,但他之所以愿冒风险穿越战区来此,也是心里还抱有一线希望。
“曹师兄,什么事需要劳动你亲自过来?直接传音告知小弟就行了。”
此时,半空中,妙音宗筑基修士主动迎上陈登鸣和曹炎二人,先是含笑拱手作揖,随后又看向陈登鸣,客气笑道。
“这位道友是?”
曹炎爽朗一笑,亲昵拍了拍陈登鸣的肩膀,道,“侯道友,这位是陈明师弟,陈明师弟是长春派的后起之秀,战力却是连我都感到吃惊啊,算是我们长寿宗的人了,这次我是亲自带他过来找你。”
“哦?”
侯万宗神色惊讶,肃然起敬,立即对着陈登明作揖行礼,连呼‘久仰久仰,相逢恨晚’。
这倒并非夸张,他很清楚,长寿宗的修士都颇为骄傲,如今这曹炎堂堂筑基后期的修士,竟然如此郑重夸奖一个筑基中期的下派修士,还亲自带其跑一趟,足以说明这个陈明的厉害。
“曹师兄和侯道友都过奖了,我此来确实是要向侯道友你打听一件事,若有麻烦不便处,还请侯道友务必包涵,尽量相助。”
陈登鸣含笑拱手,客客气气,谦逊有礼。
侯万宗脸上笑容更为灿烂,“陈师兄,您这说得是哪里的话?
莫说曹师兄这都来了,便是曹师兄不来,您一句话,什么忙,我侯万宗都绝对要帮!”
陈登鸣一笑道,“我是想向侯道友打听你宗一位筑基女修,她名骆冰,出身南域骆家。”
侯万宗一愣,旋即脸上露出恍然又意味深长的笑容,“哦~~~陈师兄,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美人儿也?
我宗那骆师妹,的确是出落得亭亭玉立,美艳无双,被诸多仙门俊彦追求,可惜她”
他说到这里,反应过来,看向陈登名尴尬道,“但,陈师兄,这骆师妹,她是”
陈登鸣,“我知道,骆道友与罗家的罗平有婚约,似乎都已经成婚了,但我还是要问询她的下落。”
曹炎闻言神色古怪。
侯万宗更是尴尬迟疑,而后神色逐渐转为钦佩欣赏,有些惺惺相惜。
这陈师兄,似乎还真是好这一口啊,难怪会被曹师兄欣赏。
但这胆量勇气,也确实大,他心里也想,但他从不敢在人前如此光明正大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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