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是指金丹真人?
“似乎也不太对,假丹大修强是强,对我未必就有生命威胁,我若全力要逃,还是大概率可逃脱的。
即便在荒郊野岭遇上,我亮出身份,对方若无绝对把握,也不会为难我.这也算不上麻烦.”
如今他的木遁术都快要突破大师跨入宗师级别了,届时逃命能力还将再上一层楼,打不过假丹大修,逃还是有把握的,除非置身在沙漠、大江大海等特殊地形。
“这么看来,小麻烦,也许是指的金丹真人?***烦,指元婴真君?”
陈登鸣想到最后,感觉想得夸张了。
真有元婴老怪要对付他,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立即在电光火石之间想好以什么姿势去死,才能死相更体面一点,拿出令牌的时间和机会都不会有。
“稳妥一点,小麻烦就定在假丹或者金丹初期修士,***烦就定在金丹中期或后期吧感觉应付后期都有些不靠谱啊.但至少金丹修士肯定是能应付的。”
不管怎么样,心里这么一盘算后,陈登鸣的烦躁忧虑也少了很多。
有门派有靠山就是爽啊。
这两块牌子,就能让他走出腰杆子更硬朗了些,逢人自称小陈可以,但自称小陈也不行,那就只有亮牌子了。
一时他心情颇佳,脑海却也闪过疑惑。
为何他突破筑基后期了,派主就赠予他这一大一小两令牌作礼。
鹤师姐突破筑基后期,却并未送礼?
“也许是送了我不知道,不可能搞区别对待.回头我再问问师姐,看她得到的是什么。”
陈登鸣催动灵舟,加速前行,撞开大片雨幕,直奔愈发接近的嘉木关骆家。
途中可见千村寥落,大片昔日还人烟鼎盛的凡人国度,如今荒无人烟。
一些昔日修仙家族占据的风水之地,而今倒是还有一些家族盘踞,甚至因资源而另起争斗。
两年战争,非但诸多修士死于非命,凡人死得更多。
东域诸多修仙家族和门派势力还会扶植凡人,甚至一些散修就会在凡间生存,开枝散叶。
但西域入侵进来的魔修却就不管那么多,凡人皆成了妖魔妖兽口中的口粮,或是噬魂宗修士引魂幡内阴魂的口粮。
陈登鸣驾驭灵舟横空飞过一些家族修士争斗的战场,哪怕是隔着有段距离,灵舟的威势也震慑得一些争斗双方罢手,均敬畏有加。
“不知是哪位长春派高人路过?眼下风雨交加,我柳家愿为前辈提供歇息静室,为前辈接风洗尘!”
路过一处颇有灵韵的山丘时,山丘上一个修葺得富丽堂皇的修仙家族中,传出一道老者和气的邀请声。
“多谢道友相邀,在下急于赶路,就不必麻烦了!”
陈登鸣淡淡传出神识作回应,驾驭灵舟径自离去。
“筑基后期修士?”
下方家族之中,一位筑基中期的老者身躯一震,面露遗憾和尊敬,却也不感到意外,毕竟对方可是驾着长春派的灵舟。
一路上,陈登鸣遇到好几家修仙家族相邀作客,这真是贴上长春派的驰名商标后,路上一条野狗看到,都要立即摇尾巴咧嘴善意打招呼。
最后未免麻烦,他还是将灵舟升空,加速离去。
他也不是初入江湖的雏儿,有人满面堆笑看似和善的一番邀请,他就得给面子立即也客气恭敬不如从命。
真要那样,被人卖了还不知道。
须知长春派的招牌加上他这一筑基后期修士,去往任何这东域的修仙家族中,都称得上是令其蓬荜生辉,稍稍借势就可令其他敌方家族不敢轻举妄动,为其家族带去诸多利益,但自己却也可能会因此惹上麻烦。
故而,如今身具大派弟子身份,行事更需谨慎,莫要平白被“友善的陌生人”利用诓骗。
此后不过千里路途,以灵舟之速,一刻钟也就飞临而至。
跨越千里后,雨势也小了。
嘉木关宛如一个匍匐在平原上的巨兽,连绵巨大高耸的城墙如山岳显现眼前,被笼罩在一片迷蒙雨雾中,雄浑大气。
城内诸多修仙家族以及门派的产业林立,空中雨雾间灵光闪闪,真有种雨天漠漠烟波阔,灵光飞来点雪衣之感。
战争结束后,嘉木关诸多廉价法器大甩卖,赶来此地淘金的修士多如过江之鲫。
在巨大关口外的平原四方,延绵群山中,才是真正的仙门所在。
一些具备灵脉的犄角旮旯或小山头中,才是一个个依附门派求存的修仙家族。
陈登鸣考虑到如今长春派筑基修士陈明的身份,不宜以这身份直接去骆家,以免暴露现在的身份不说,也显得颇为唐突,毕竟对方也不识,不可能让他带人走。
还是先恢复往日身份,先去登门拜访,而后低调带走许微。
如途中真有那引起心神不宁的不顺发生,那他也就唯有暴露如今的身份,强行离去了。
到现在,陈登鸣已想清楚,唯一能令他心神不宁感到不顺的,或许也就唯有妙音宗了。
此宗既然在找他,连骆冰都因此而被罚入忏悔洞,想必还是绕不开煞星以及人仙道统之事。
但他虽然知道,却也不惧,如今不说他自己也不算软柿子,便是背后靠着的长春派、长寿宗,就要比妙音宗强势得多。
妙音宗昔日的元婴老祖已死了百年,难道还真敢强行为难他这个长春派筑基修士不成。
纵是真有那个豹子胆,他也还持有丘峰给的令牌解围。
一想到这里,陈登鸣不禁又有些狐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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