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打电话的来意,张辛颖也没翻出前几天的旧账,直接答应下来。
不好意思跟她继续说话,我很快就挂上了手机,沈景年坐在一边玩着手机,头也不抬的笑话我:“瞧你这点出息,要想过得好,就要不要脸,你知不知道?”
“呵呵,不知道!”
再怎么说我也只是十六七岁的少年人,哪能跟他这种活了几十年两辈子的老油条子比,我都怀疑他的脸皮有没有城墙那么厚。
张辛颖还没过来保释我们,医院停尸间那边被打晕的看尸人先醒了,他做了检查以后被带到警cha局做调查,却不想对我俩一点印象都没有,连是谁打晕他的都不知道。
不过,他听到警cha说当时现场就我俩,而且报警的人声称是他的同事,他马上跟警cha说明,今天晚上在医院值班的就他一个。
我激动的不行,可算是能还我跟沈景年一个清白了,我从凳子上跳起来站好,对警cha说道:“同志,我说的没错吧,这就是一场误会,我真没有打人,报警的那个肯定是骗子报假警。”
做笔记的警cha斜了我一眼,说道:“就算是假警,也证明不了你俩大晚上出现在哪里没有问题,我们警cha还是要调查清楚才能放你们走,要不然,你们就让人来保释你们。”
好嘛,最后还是需要张辛颖出马。
不在挣扎想靠自己从警局离开,我又落寞的坐回凳子,扬天感叹道:“要是被我知道整我们的人是谁,我非用法术咒死他!”
警cha听到死这个字惊觉的看了我一眼,我发觉后赶紧规规矩矩的坐好,冲他善良无辜的一笑。
沈景年早就把手机放了回去,这会儿正摸着打火机想抽烟,可是休息室不允许抽烟,他只能忍着玩伙计望梅解渴,听到我的话,他猛地扭头对我喊道:“你刚才说什么?法术咒人?”
我侧头看他问道:“对呀,你想到什么线索了?”
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而火机一收,脸色阴沉的低下头。
我以为他是碍于警cha还在不好说话,也就没有追问,等警cha离开以后,坐在我身边的沈景年恨恨的说道:“你还记不记得之前那个年纪大的男人给过我一根烟。”
“记得......我靠,你烟头扔哪了?”
我回答完以后一个激灵,对方既然早就做好了准备,还是同道中人,要是掌握了我们贴身的东西,甚至是头发指甲体液这种,做法下咒肯定一咒一个准。
“值班室的垃圾桶......该死的,之前警cha翻找垃圾桶我没看到有烟头!”
不用再说了,对方肯定是把烟头捡走了。
真他娘的防不胜防,这些人跟臭水沟的蛆虫一样恶心还除不干净。
等到张辛颖亲自来保释我们的时候,沈景年的脸还黑的跟锅底一样,他倒不是担心对方对他施展法术,而是气自己做事不小心,一向认为自己聪明谨慎的他,感觉阴沟里翻了船,还被人打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