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枝枝啊!”姚文琪自从上次与裴萱共患难后,便对她另眼相待,便是不为着意外收获,她也是要约的,“我去把她带过来,她跟着国公夫人必定没有自由。”
也亏着姚四姑娘嘴巧,不仅把人约了来,还求着国公夫人允了裴萱在外过夜。
“文琪你可太厉害了。”裴萱得了自由,脸上的笑就压不住了,“我看我母亲都让你说迷糊了,最后稀里糊涂的就同意了,你再给她考虑那么一会儿,她就不可能答应了。”
姚文琪偷笑,“我跟雪衣姐姐学的,忽悠人的时候就不能给对方反应的时间。”
裴萱道:“我以后也要学学,我脸皮太嫩了,憋了一路都没好意思张开口提,也亏着你文琪,不然我那院子就白租了。”
“嗯?你租了院子?”姚文琪终于意识到她表姐说的意外收获是什么了。
裴萱:“是啊,我前儿就租了,怕开园后租不到好的位置。”
“你可真是我的福星啊枝枝!”姚文琪激动得拍手跳脚,“你可知道这会儿已经没有空房了,你居然租了一整个院子,分给我一间屋子行不行?”
“是吗,生意这么好?”裴萱替嫂子高兴,“没问题啊,那院子里好几个屋子呢,今晚叫上我嫂子,咱们一起住!”
姐妹们开开心心逛园子的时候,裴修匆匆出了府。
“少爷您别急别急啊。”八角急步跟在后面,手里拿着大毛氅衣,“您这几日正用药呢,不能动气不能着凉,今日天儿有些凉,多穿些再出门啊!”
他嚷嚷的功夫,裴修已经上了马车,“别唠叨了快赶车。”
八角无奈,将氅衣塞进马车里赶车去。
马车一路行到寿康街的那处小院,便是上次上元节晏长风来的那处小院。
下车后,裴修批着氅衣匆匆跨入小院。
吴循早已等在屋里,见了裴修,拱手行礼:“阁主。”
“吴师兄不必虚礼。”裴修抬手示意他坐,“先说事情。”
吴循坐下来道:“今日早上老马跟我说要回家看老母亲,我寻思中秋是该回家看看,就允了他,结果圣上今日临时调用了几个兄弟,宫里缺人巡防,我就派人去叫老马回来,可是老马不在家,我疑心他暗中在做什么事情,就擅自作主,临时借调了阁里的几个兄弟去查询他的踪迹,只是到现在还没有消息。”
老马是吴循的手下,也是他的师弟,同为玄月阁出身,如今都在白夜司为圣上效命。按照白夜司的规矩,手下所有人的行踪都必须报由吴循知晓。而老马偷偷行动,是犯了大忌。
裴修摆手,“我说了,有要紧事的时候,你有权调用阁里的兄弟,事后跟我说一声是一样的。”他顿了一下,问,“老马近日可有什么异常?比如神情恍惚心不在焉,说过什么不该说的,或是与你有什么意见相左……”
“诶!”吴循想起什么抬手打断,“阁主这样一提醒我想起来了,前段时间秦王被禁足,当时是老马在圣上跟前当差,回来同我嘀咕一句,说秦王有才干但心思不在正路上,倘若一个人的才都来助自己为过,那还是平庸一点好,我当时觉得他说得挺有道理,没多想,只是劝他不要妄议朝局,他后来也没再提过。”
裴修思忖片刻,眉头一动:“派人去秦王府盯着。”
“您是说?”吴循顿时就明白了,“我马上去!”
晏长风跟姚家姐妹还有裴萱逛至一家食铺,被里面传出的油炸糕的香气吸引。
“好香啊!”姚文琪踮脚往铺子里瞧,“那是什么好东西,我好像从来没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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