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规则？如果没有追随者岂不是什么都做不了？”
“也没什么不好啊！反过来想，把事情交给追随者，我们不是什么都不用做了吗？”
“你……”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有些人一辈子都只做独行侠，根本就没有朋友呢，她当然不满啦！”
“嘻嘻，我看有好多这样的人吧？”
“其实我觉得仙德这样做也没错，圣女嘛，如果连一个拥护你的人都没有？就算赢了比赛，你又有什么资格去当圣女？”
“你们没有想通这其中的关键，主要是就算是仙德圣女的第一名，最后还要与那七位候选人一起争夺去圣音殿的名额呢？你们也不看看，如今那七个人身边有多少护花使者守着？如果我们仙德最终选出来的圣女只是个光杆司令，又拿什么去和她们争？”
“原来是这样，那倒是的确应该这么做了。”
“好了，安静。”
台上的大鸟落在一根台柱上，突然开口，指挥流程。
“现在，每个人听牌号为令，带上你们的追随者，上前来一一鉴别，我再重申一次，一旦发现作伪者，立即取消资格，请各位好自为之。”
“一百三十四号上前登记！”
“……”
“二百九十五号！”
“五百六十八号！”
夜无忌从戒指中取出一把椅子，一边看了一眼，有点可惜怎么不是一条长凳。
“恩恩，看样子还需要一点时间，先坐会儿。”
不过凳子似乎也不错？看看周围涌动的人群，转到椅子身后，用身体为她大致围出一个环形，阻隔人们的视线，碰触和……体味。
是的，魔醒中的人也是有体味的，甚至比现实更丰富一些，这里不止有汗水味和香水味，有时候你甚至可能直接闻到毒药的味道。
伊悠然没有拒绝，对于人群，她本就只喜欢在侧边或角落这样的位置远远观看，而不是被围在中心，夜无忌的安排可以令她获得短暂的舒心。
“别担心，就算你只有我一个追随者，我也会替你打败所有人。”
“嗯。”
夜无忌看着她又开始闭目养神的脸，只是这一个字，她怎么能这么可爱呢？
明明是一个不多话的人，可是她说出的话却常常令人有一种不能抵抗的幽默，偏偏她又每次都好像无心为之。
不，呵呵，不是好像，她根本就是不自觉的。她常常只是在述说一个事实，述说着文字与文字之间最表面最原始的含义和事实。
可偏偏听她说话的人会想太多，用他们习惯的说话方式来揣测，才会觉得她是在幽默，又或者暗讽。
她呀，此刻在他眼里，是一个说着她自己其实不懂的幽默，在这俗世间行走的小姑娘呢。
怎么能不可爱？
他不禁又想起了昨日的那句“楚留香”，忍不住一个噗嗤，估计还能让他笑上半年，哈哈。
伊悠然睁开眼，看他。
夜无忌借着咳嗽捂住嘴，清了清嗓子，“啊没什么，我只是想到一些有趣的事。”
伊悠然停下梳理灵力的功课，听他这样一说，她也想起来一件事，“你还不曾解释颜红玉是谁。”
还以为她会忘了。夜无忌摸了摸头，面有难色，这可是他不太想聊的一件事呢。
那就先从些她比较会感兴趣的说起吧。
“恩恩，不知你知不知道，红莲一族中有些家族有个这样的规矩，家族中修炼火灵的子弟，其中天赋优秀者，可以有更改姓氏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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