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朱标一惊,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老朱。
“父皇,你是要让儿臣行那商贾之事?”
“胡说。”
老朱直接瞪了一眼朱标,说道:“你乃是大明东宫太子,怎能行那商贾之事。
既然老四将秘方给了你,你便不可浪费。
这么好的玻璃,怎能忍心将其困在咱的皇宫内。
你寻上一信得过之人,让他去煅烧玻璃,让他去售卖便可!”
朱标:“……”
老朱再次说道:“标儿,你别看咱是皇帝,你是大明太子,但对比那些富商士绅们,咱便是最穷的人。
这些玻璃与在大海捕捞海鱼一般,咱得好好煅烧。
煅烧出来之后,就在长江以南卖,北方就交给老四吧。
老四在北平也挺苦的,让他也赚点钱财。”
“是,父皇!”
朱标连忙应答。
……
北平府。
在收到朱标的信件之后,朱棣满脸红光。
“郭卿,父皇让太子也售卖玻璃了!如此,咱想要跟着宋国公北征之事,父皇已经有些同意了。”
“恭喜殿下。”郭安连忙恭贺道。
“只是,就这么将玻璃秘方交给父皇,咱亏了数十万两银子啊。”
说着,想到应天城内,也会开始日夜兼程的煅烧玻璃,朱棣便心疼至极。
“殿下,便宜了皇上与太子,总比便宜外人好。”郭安说道。
“嗯?”
朱棣一怔,问道:“这是何意?”
“殿下,短短这半个月呢,玻璃已经卖出了二十多万块,两万多两银子。”
郭安解释道,“但是,每日想求见微臣,还要购买玻璃之富商,仍是数不胜数。”
“是极,可用来煅烧玻璃的匠人是有些少了。”
朱棣微微点头,说道:“咱准你可从宛平县,甚至是北平府雇佣可靠青壮,给咱煅烧玻璃。”
郭安苦笑道:“殿下,如此一来,人多眼杂,只要那些商贾给那些青壮塞上一些银子,玻璃秘方便泄露了!”
朱棣一脸郁闷,“这……入他娘的,眼睁睁的看着一大堆银子却不能赚,真让人憋火。”
郭安再次说道:“殿下,咱府上那些匠户研究煅烧这些玻璃,也就用了三个多月。
天下有多少能工巧匠,之前玻璃质地不好,不受士绅富商喜爱。
现如今玻璃已经千金难求,那些能工巧匠们见此,一个个定然都会埋头煅烧玻璃。
微臣猜测,不出三个月,这些匠人们便能煅烧出现如今府上工匠能煅烧出这种玻璃。”
朱棣两眼通红,怒声道:“谁敢?……”
不过,喊完之后,便是一脸无奈。
郭安继续说道:“既然秘方迟早要被试探出来,还不如主动将秘方献给太子与皇上。
如此,殿下不仅在皇上与太子面前得了好处,而且还能让多让皇上与太子煅烧些玻璃,多赚些钱。”
“但是咱北平府穷啊!”
朱棣下意识的叫苦道。
郭安脸色一黑,在他面前喊穷就过分了啊。
“殿下,仅仅这一个月,府上在棉布上赚到的钱财,便有一万多两银子。
另外,这三个月下来,售卖海鱼也至少有五万两银子。
还有,府上请宛平县那些妇人们纺出的羊毛线已经有了四十多万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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