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義驍很少苦口婆心的勸說一個人,但今天,他特別的有耐心。
管銘聽完一聲沒吭,剛拿起來的酒杯也放了回去。
這時,一直扮演侍女身份的惜環插言道:“管大哥,徐公子是愛才之人,故才說出這番不中聽卻很中肯的話,他也是為你著想。”
管銘聽完將酒杯往桌上一擱,說道:“徐兄,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這事兒真不行,我管銘為人,只要人家對我好,我就對他好,夫人待我恩重如山,我不可能離開嘯月宗,你也一樣,這些話我就當沒聽見吧,今天喝的也差不多了,兄弟我就先告辭了。”管銘說完,起身就要離開。
而看見管銘似乎生氣了,徐義驍也急了,連忙站起來拉住他道:“哎?管兄,怎么說著說著就走了呢,先前我怎么說的,就是提一句,你還真往心里去了。”
這時,惜環也站了起來,勸道:“是啊,管大哥,你怎么還動氣了呢,不是說好了不醉不歸嗎?快點坐下。”
管銘掃了一眼桌上已經喝的五迷三倒的眾人,堵氣的走到一旁,對徐義驍小聲說道:“徐兄,我拿你當朋友,可你不該在這種場合跟我說這種話,你看看,趙府衛他們還在呢,這話要是傳到宗內弟子的耳中,我管銘還怎么在嘯月宗待下去。”
“哎呀,他們都喝多了,不會說出去的。”
管銘道:“徐兄,我就是因為咱們兩派有盟約在,所以想跟你親近親近,你要是再這樣,咱們日后還是少相見為妙吧。”
徐義驍急道:“你這是說什么話,行,既然話說到這個份上了,那我不說就不行了嗎?來咱們還是好兄弟。”
“是真兄弟,就真不能說了。”管銘叮囑道。
徐義驍點了下頭,然后道:“不說了,來,咱們接著喝,不醉不歸。”
隨后二人接著推杯換盞,而發生了此事之后,管銘就開始有點不愛說話了,但是徐義驍卻沒想放他離開,于是二人又喝了幾壇,而且說好了,必須大醉,才能結束。
又互飲了將近一個時辰,管銘終于不支倒在了桌子上,但人卻沒完全睡著,而是在那囈聲呢喃,說著一些酒后話。
徐義驍見管銘醉的有些不醒人事,忽然運起神力驅散了一些酒氣,對惜環使了個眼神之后,二人就離開了雅間。
到了外面……
“媽的,沒想到這個小子這么難對付,來來回回喝了一個月了,竟然還繃著不松口,咱們什么招都使了,他就是不上套,這可如何是好啊?”徐義驍急著從管銘的嘴里套話,但始終不得法,有些煩燥的罵道。
惜環剪水的眸子隔著窗紗掃過雅間內部,突然計上心來,附耳上前耳語了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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