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這個長的是極美的,來,到本公子面前來跳。”
時近深夜,雨泉谷歡聲不斷,從鄰側洞府走出來的段家老二段飛虎看著花叢中歌舞升平的場景,一雙虎目都凝在了一起。
聽了半宿實在是不堪入耳,段飛虎怨氣沖天的就朝著自家的五弟走了過去。
“都別跳了,滾下去。”
段飛虎剛到雨泉谷,就發起了脾氣,眾歌舞侍女見狀,馬上停下了舞蹈,紛紛躬身退下。
“二哥,你這是干什么?”段飛鶴見是二哥走了過來,拎著酒壇子倒在石椅上猛灌了一口,一條腿大咧咧的搭在旁邊的扶手上,醉醺醺的露出了不滿之意。
“你說干什么?這雨泉谷眾多前輩清修之所,你看看夜夜笙歌,把如此靈致之地變成什么樣子了?”
段飛虎蹙著眉頭訓斥道,臉上擺出了恨不成鋼的表情。
可是段飛鶴全然不去理會,撇了撇嘴一邊狂灌著美酒一邊笑嘻嘻道:“什么樣子?美人在前、美酒在案不是挺好的嗎?”
“放屁,人家正在清修,你鬧的內外不安,不怕給父親丟人嗎?”段飛虎吼道。
“丟人?呵呵……”段飛鶴冷笑了兩聲,只胳膊往腿上一搭,指了指自己的襠部道:“我都這個樣子了,還怕更丟人嗎?”
段飛虎一愣,頓時無語了。
陽-根受損之后,段飛鶴失去了一個男人最基本的能力,從那以后,段飛鶴的性子就開始變態了,其實段飛虎也特別能理解自己的弟弟,就像他每天晚上都會不同的女子侍寢一樣,段飛鶴是圣龍山五公子,可以說擁有許多人都不曾擁有聲望、威名、財富、寶物,而對于一個紈绔子弟來說,嘴里含著這樣一個金湯匙出生需要做些什么呢?當然是利用父輩的資源修煉出強大的神功,又或者享受旁人無法享受到的一切。
段飛鶴,一個出生在昆洲的嬌子,因為是段星皇最小的一個兒子,受盡了寵溺和關愛,本來他應該有一個極為美好的未來,非常適合武破飛虛,但身為紈绔,段飛鶴更多的還是喜歡縱欲花叢,攬盡天下美女。然而就連這唯一的愛好都不能進行下去的時候,他會干什么呢?
當然是在變態的路上,一去不復返了。
段飛鶴又抓起一壇酒往嘴里猛灌,隨后冷笑道:“你們不讓我摻合對嘯月宗的打擊報復,就是不讓我報仇,那我還能干什么呢?”
段飛虎重重的嘆了口氣,沉聲道:“不讓你摻合,是怕你受傷,你以為嘯月宗是那么好對付的嗎?這三年來,本宗窮盡昆洲人脈,又聯合多方勢力,方才將嘯月宗的氣焰慢慢打壓了下去,你知道三妹多難嗎?就你這個性子,讓你摻合進來,壞了三妹的大計怎么辦?”
“所以啊,我也沒說要摻合啊。”段飛鶴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道:“你們不讓我報仇,我不壞你們的事兒,但你們也別管我啊,我連陽-根都沒有了,你們連酒也不讓我喝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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