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了口气，想说什么，却又欲言又止。
“你到底想干嘛？能不能不要像小媳妇儿一样一伸一缩的？”纪时鸢直言。
“纪时鸢，你猜我现在想做什么？”左今也一边切着盘里的牛排，边道。
“你直接点，我不想猜。”烦人！让她饿着肚子和他玩猜一猜的游戏？这和拿着馍馍在要饿死的人面前晃来晃去还不给人吃有什么区别？
“我真想往你肚子里灌点醋下去，让你体验一下你所谓的人教版是什么味道！”
“？”
“我问你从哪儿学来的，你说人教版。纪时鸢，你刚刚真的是在找死的路上一去不回头。”
纪时鸢僵住，很快，嘴角挂不住笑，她忙端红酒喝，却依旧还是挡不住那晕开的笑意。
“好笑吗？”从在乎得要死到不敢表现出来，天知道他怎么憋住的。五年时间，成年男女......有很多种可能。而他，连牵个手这种事都没法忍。
索性，不追问为好。
“纪时鸢，我不是个胸怀宽阔的男人，尤其是对你，我的心眼办不到打肿脸充胖子的地步，我可能......你要习惯。”
“是吗？你可能会怎么样？”纪时鸢竟觉得他现在这笨拙又真诚的样子有些可爱，可爱到很犯规地一点点在她心里占据了更多的位置。
他似乎在一点点重新挤进她的心。
“在占有你这个层面上，我可能会随着对你感情日益渐增而表现得更过分，所以你要习惯。”
纪时鸢的心狠狠动了一下。
她晃动着手中红酒，声音柔又蛊惑：“那，人教版的那个人，你怎么就确定不是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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