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担上不负责的恶名,将中势拉进鳄鱼池底,目的就是想出那条鳄鱼。”虞念轻声说,“但大鳄虽说也急,但毕竟是老江湖了,没那么容易上当,所以这个时候必要的帮手要出头了。”
江年宴倒是听得入神,像是听戏文似的,懒懒地嗯了一声后问她,“你觉得这个帮手是谁?”
“司家。”虞念一针见血。
江年宴眸底有光。
“你想入主绿洲,总要有所牺牲才行,那让司家在这场舆论战中拿些好初无可厚非,权当给了司霆远见面礼。当然,司霆远也不会蠢到尽数吞掉中势,中势地盘子太大,司家还没那么蠢到冻结资金链也要生吞中势,所以司家与你的从根本上说还是合作关系。”
“大鳄就是江年泰,你有意引出的就是江年泰,为的就是栓死江年泰手中的资金链。搁平常江年泰不会上当,但今非昔比,他必须要在最快的时间压倒你才有重新拿回项目的机会。不过他也算是老奸巨猾,一直压着性子在观望,直到看见司家出手他才出手。”
“你算准明天江年泰会有大动作,想过后手吗?”虞念问。
江年宴似笑非笑看着她,“你都猜到这步了,我的后手是什么你不会猜不到。”
虞念一怔。
思量少许,随即说,“我?”
江年宴微笑一点头。
虞念惊了,“还真是我?”
她以为他只是说说呢。
江年宴伸手捏了她的脸,“不是为了我的事连董事会都开了吗?”
“我就是以防万一……”
江年宴看着她,“你不想?”
虞念,“当然不是,我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介入。”
“江年泰没有退路,只能放手一博,所以势必会赌上一切,就等他咬钩,我自然会断他至合的后路。”江年宴轻描淡写地说。
虞念一下就明白了,至合一出事,背后真正的持有者必然会受牵连,届时江年泰的资金链被锁死,寸步难行。
腹部受敌,他必然要自保,自保的话就要尽快释放资金,到那时候……
“就是虞氏出面的时候了。”虞念说。
江年宴轻笑,“聪明。”
虞念看着他,“有把握?”
江年宴轻轻玩弄她的手指,“念念,这世上所有事都存在变数,所以向来不存在十足把握的事,只能说人为地将有可能存在地风险降到最低。”
他将她的手拉至胸前,微微敛眸,“我当年能重新杀回江家,虽然靠谋,但也凭着一腔勇。富贵险中求,必要的时候势必要厮杀的。”
虞念明白。
她握紧他的手,“一定会顺顺利利。”
江年宴转头看她。
“我这两年的运气还不错。”虞念迎上他的目光,“谁跟我好谁的运气就好。”
江年宴闻言后眼底染坏笑,凑近她,“那我这几个小时也算是跟你好吧?”
虞念听动他语气里的揶揄,推搡了他一下,“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能想着这种事。”
“食色,性也。”江年宴挑眉,又顺势往她身上靠,“这是老祖宗都在强调的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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