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在皇宫，肯定多有不便，她不能什么都指望他。
“我正要说这事呢。”
经她这么一提醒，老鸨才想起自己来的目的。
“妈妈有线索了？”嫣然声音有些激动。
“我听闻大理寺卿正在暗中寻外孙女，所以……”
嫣然立刻明白过来，她们风月楼看似玩乐的地方，其实也最容易搜集消息。
毕竟有时候也会有官员来。
“我会想办法混入沈家的。”
老鸨见嫣然一副现在就要出发的样子，拉住她递给她一本册子。
“这上面是沈家的人基本信息，你自己小心些。”
……
两人提到的杜大人刚从宫里回到杜府没多久，就听下人说杜琳来了。
“快让人进来。”
杜琳带着沈玉进来，给杜大人行了礼才开口问，“怎么没有看到娘和哥哥。”
杜大人叹息一声，“风儿在帮忙寻书颜，你娘和你嫂子为书颜祈福去了。”
“爹也别太伤心，我这边也让人帮着找的，玉儿也没少出力，这不担心她姐姐都吃不好。”
沈玉其实很不喜欢来杜家，因为每次来杜家，杜家的人都不喜欢她，之前她以为是因为杜书颜，结果杜书颜不见了，她依然不受待见。
要不是娘说要好好巴结杜家，她才不想来热脸贴冷屁股。
“外祖父，我也在帮着找姐姐的，您别太忧心。”
杜大人看了沈玉一眼，心里有些复杂。
他确实不喜欢这孩子，本来同意杜琳嫁给沈怀当续弦就是因为杜琳说不放心别人，担心照顾不好还小的书颜，他才同意杜琳嫁过去。
结果杜琳嫁过去没多久就怀了沈玉。
所以他对沈玉自然心生不喜，就连杜琳也有了些隔阂。
可书颜不见后杜琳确实尽心尽力在寻找。
这点确实没话说。
“辛苦你们了。”杜大人让两人坐下，吩咐下人上茶水后继续道。
“你们今日过来所为何事？”
“书颜是姐姐的女儿，自然也是我的女儿，不辛苦。只是……”
杜琳说到这儿顿了一下。
“有话直说，”杜大人皱了皱眉，不喜欢兜圈子。
“只是书颜都失踪了一年，老爷想让玉儿当沈府的大小姐，我过来问问爹您的意思。”
杜琳轻声说完，端着茶等着杜大人的答案。
她的玉儿本来就该是沈府的大小姐，这杜书颜一个姓杜的人，凭什么占着沈家大小姐的位置。
老爷现在是没说，可等解决了这边，老爷那边一切好说，反正两人又不会互相说话，自然不会知道她在说谎。
“他还真是迫不及待，”杜大人冷哼一声，当年他就不同意这婚事，结果女儿非要嫁，结果呢，就嫁了这么一个不是人的玩意。
还好外孙女是跟他们杜家姓，这沈家的大小姐，谁爱当谁当吧！
见杜大人没有再继续，沈玉有些沉不住气问，“那外祖父您的意思？”
“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