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营地后的许多鱼,气呼呼地拿出一箱子金饼,将王翦唤过来。
“你去打探下,王稽究竟为何针对我们。”说完,许多鱼从箱子中掏出十块金饼,放到王翦手中。
“喏!”
王翦出身咸阳,袍泽遍布大秦。
他这次找的是王稽手下的一个副将,给了十块金饼,一起喝了一晚上的酒,王翦就整明白了原因。
“郑安平投降之事,在朝廷掀起轩然大波。一时间,朝廷上下,满城风雨。依照《秦律》,应候范雎举荐的人投敌,范雎应当同罪。”
王翦咕咚灌下一大口水,昨有人喝太多酒,早上一觉起来,便觉得口干舌燥。
巴亚闻言点点头:“没毛病啊!秦国不是讲究法治吗?依律行事便好。”
王翦挤出一抹奇怪的笑容:“秦国内部弹劾范雎的人纷纷向大王表达愤慨。但是,大王性格却很护短,不但没有惩罚范雎,还发布了一条王令:谁要是再以此事参奏范雎者,同罪。”
“应候难不成是秦王的亲子?为何如此偏袒他?”巴亚长大嘴巴,不敢置信地问道。
许多鱼呵斥:“休要胡言!万一传出去,你小命休矣!许是秦昭襄王想报答范雎帮他执掌秦国大权的恩德,也许是怕动摇了秦国的政治平衡。”
王翦继续说道:“即便如此,应候范雎的权势还是受到了影响。”
巴亚挠着头,更是不解:“这同王稽,同我们有何关系?郑安平又不是我们摁头,让他投降的。”
许多鱼明白原因了:“王稽是由应候范雎举荐,范雎受挫,他亦会受影响。至于我,纯粹是被迁怒罢了。拯救信梁城的是我,王稽定是认为我捡个大便宜。”
“没错,且武将集团现在同秦相势同水火,这一局明面上打平手。实际上,范雎受创严重。”王翦是天生的武将派,自然对害死白起的范雎没好感。
知道了原因,剩下的就好办了。
许多鱼定下的策略简单粗暴,那就是拿钱砸。
王稽这人爱财又吝啬,从不舍得犒赏士兵。
尽管亲信们多次劝,要收拢军心,但他都置若耳闻。
“郡守大人,这是小人的一点心意。郡守日理万机,小人深感佩服。”许多鱼特意将木箱子半打开。
金灿灿的小可爱们,安静地躺在箱子里,等待主人的宠幸。
王稽桀骜的神色一缓,粗粗一看,便知这箱金子价值不菲,只是前些日子才摆完谱,也不好马上改口。
“胡闹!我岂是那等贪财之人!还不退下!”
许多鱼心中嗤笑,他口中说着不是贪财之人,怎么不让自己把金子带走呢?
许多鱼安静地退下。
此日清晨,许多鱼再次带着一个箱子求见。
这一次,许多鱼被满脸含笑的侍从们,带出等候的长队,直接领入郡守府的一间等候室。
等候室内,每个人都捧着一个箱子。
许多鱼同他们微微点头,便老神在在地席地而坐。
上次呵斥许多鱼无礼的侍从,这次端水端点心,好不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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