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低工资标准?”
“正是!每半年一核定。现在的最低工资标准是月400文,你别吃亏了!若你想自己做点买卖,先去商务部做个登记,获得经商牌照即可。只收取工本费1文钱。”
陶实听得云里雾里,但确定了一件事,这女君确实是胆大包天,在巴蜀一手遮天!
她行事如此出格,却无人敢搞她,要么是上面有人,要么是消息传不出巴蜀!或许二者皆有!
陶实叹口气,决定先回住处。
他租住的是临近公厕的一间单间,为了临近公厕,房主还特意多要了一文钱。
“随地便溺是要受重罚的!人有三急,这单间里摆个恭桶,多影响生活质量啊!还不如多花一文钱,找个离公厕近些的屋子。”
陶实的妻深以为然。
“夫君,您归来了?这巴蜀的盐果然便宜,各色山珍新鲜又划算!居然还有水稻!”陶实的妻一早就同邻居逛了市集。
她越逛越觉得,举家搬到巴蜀,真是十分正确的选择!这里物资丰富,价格便宜,就算工钱比不得中原高,那也是极其合适的!
“您可敢想,整个府城的巡卫竟然没有欺男霸女,倚势欺人!他们是真的在维护府城治安!”提到这一点,陶实的妻赞不绝口。
如此良好的治安,让总是单独出门的她放心不少。
陶实觉得妻子头发长,见识短,只盯着眼前的一点蝇头小利,便将足彩的事告诉她。
谁知妻子的注意力竟然放在女子蹴鞠队上:“您说的是纺织坊女子队?我听人说起过,里面的女郎各个个美貌似天仙!她们大部分是妓子,是女君给了她们一份新工作。”
或许同为女子的原因,陶实的妻子对纺织坊的女子抱有很大的善意。
若非万不得已,谁愿意去做那种事情?好在她们是幸运的人,女君给她们重生的机会!
陶实不满道:“重点是这个吗?重点是赌博这种不正之风!”
妻子却道:“好赌博的人,即便没有足彩,亦会去暗庄。还不如都摆到台面上,至少在官府的眼皮子底下,无人敢蓄意陷害,故意做局!”
“更何况,我们不过是升斗小民,我们关注的不就是柴米油盐酱醋茶?在民生这方面,府城比其他地方,是要强上不少的。你想想织女!”
妻子的一番话,让陶实陷入沉默。
侄女是他们的长女,年方十五,擅长织布,长的堪称国色天香!
陶实一家为什么要举家搬迁?那正是因为当地的长官想要强夺织女,关键是他已年近古稀,凡女子竖着进府,横着出来!
陶实怎么忍心自己女儿去送死?
但来到巴蜀之后,或许是边地的原因,民风彪悍,女子们正常出门,不比男子差!最高长官亦是女子!
陶实安了新,第二日一大早就去寻工作,路过宋家陶坊时,想起木筹上的广告,陶实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