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像一个受惊的小鹿,慌慌张张地往书房跑去。
靳南平望着她的背影,苦涩地勾了勾唇角。
大概是自己太心急,吓着她了吧?
……
两天后,靳南平不放心地离开了海城。
因为叶佳禾的门诊已经恢复了,所以没有办法送他去机场。
靳南平叮嘱她好好上班,便拦了辆计程车往机场去。
路上,他有些郁闷地想,还是没能跟叶佳禾更近一步。
哪怕半步,也没有进。
刚下车,陆景墨迎面而来,挡住了他的去路。
靳南平冷笑,道:“到这里拦我,看样子,我的行程,你已经一清二楚了。”
“你以为我多想知道你的行程?如果不是因为佳禾,像你这样倒胃口的人,我恐怕看都不会多看一眼!”
陆景墨咬牙切齿地看着他,道:“靳教授,不觉得自己很卑鄙吗?五年前,就是你在我们之间挑唆,终于挑唆成功,把佳禾带到了国外去。这五年里,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让她失去了记忆?”
靳南平的笑意凝在嘴边,一字一句的说:“要是你陆景墨对她好,没有辜负她,没有做对不起她的事,我又怎么能“挑唆”成功?况且,这是佳禾自己的选择,她当初是多么绝望的求我帮她离开你,你知道吗?”
“你闭嘴!”
陆景墨气到颤抖。
要不是因为他手术的伤口还没有恢复,真想跟靳南平再打一场。
他咬牙切齿的问:“叶佳禾为什么会失忆?跟你到底有没有关系?”
靳南平面色划过一抹异样,肯定不可能告诉她,叶佳禾是因为生孩子大出血导致的失忆。
他道:“我想,她失忆的原因,你已经调查过了,是一场车祸。我爱她,我绝不会因为一己之私,让她陷入那样的危险。车祸,只是意外而已。”
虽然陆景墨厌恶靳南平,但他也觉得,靳南平不会用叶佳禾的生命做赌注,搞些下作的手段。
只是现在叶佳禾失忆了,想不起他不说,还把靳南平当作依靠,他实在是不甘心。
因此,他颤抖着问:“你们……到哪一步了?”
靳南平微微一笑,道:“你能想到的,都有。”
陆景墨被他气得忍无可忍,道:“你没有告诉过佳禾她的过去,对不对?你就准备这么一直瞒着她?你以为你能瞒多久?我会让她知道,她曾经是我的妻子,我跟她曾经有多相爱。到了那个时候,她就会知道,你靳南平也不过是一个虚伪的骗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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