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对了,爹,您是不是教了?”刘应宴话头一转,询问道。
“呃……,咳咳咳,”刘老汉咳出一口烟气,面色不自然地别过脸去。
见状,刘应宴无奈地叹气道:“唉……,爹,您不是发过誓吗?”
“时代变了嘛……,”老人嘴上不满地嘀咕道,别过头小口小口地吧唧着旱烟。
见老爹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刘应宴也是一阵头疼,“唉……,”他叹了口气,泄气道:“好吧,既然您都决定了,这事就由着您了。”
“不过……,”他顿了顿,又继续说道:“陈家那边你怎么处理?十二年前的事,您心里可比我清楚,还有那个神秘人。”
听到刘应宴说出陈家,刘老汉的脸色也是一冷,眼中露出寒意,淡淡说道:“你娘的好姐妹,几年前就来看过她的侄孙了。”
“什么?爹,那群疯子没有对冬生做什么吧!”刘应宴从后脑勺抽出双手,一脸紧绷地说道。
“小点声……”,刘老汉挥挥手,淡然地说道:“你爹这不没死嘛。”
刘应宴并未放松,眼中浮现后怕之色,嘴上低声说道:“是姑妈?”
“呵呵,六婆里除了她,还有谁会到处乱跑?”刘老汉冷笑一声说道。
“六婆……”,刘应宴呢喃道,眼中露出回忆之色。
猛然间,他惊醒过来,苍白的脸上浮现细密的汗水,刘应宴急忙询问道:“爹,只有姑妈来过?”
“嘿嘿……”,刘老汉笑了笑,眯着眼睛乐呵呵地说道:“死鸡婆被我打伤了爪子,破了她的术法,保管她三年不能拍娃子。”
刘应宴听完,面上一松,悬着的心也落了回去,又重新躺回了椅子里,声音低沉地说道:“若是大哥和二姐他们能回来,就好了。”他的声音越来越低,直到最后归于沉默……。
“唉……”,凉亭里刘老汉叹了口气,将旱烟放在手旁的小凳上磕了磕。
“哐哐哐……”,铜质烟斗头子碰撞在木凳上,清晰的声音环绕在凉亭的周围。
后面冬生和燕子收拾完厨房,也来到了凉亭,刘应宴不想气氛过去冷淡,便将自己和燕子准备市区安顿下来的打算告诉了刘老汉,自己儿子与孙儿能不再分离,刘老汉自然是满心欢喜,不过,还是细细询问了一番刘应宴具体的打算,在刘应宴都一一回答后,刘老汉也彻底的放下心来。
至于他自己,刘老汉倒并不打算跟着儿子去市区,一来自己习惯了乡下的生活,二来自己的老伙计们也都在村里,去了市区一个人难免苦闷,便拒绝了儿子与儿媳的邀请,刘应宴知道自己老爹的脾气,也没有过多强求。
刘应宴打算过几天便和燕子去市区看看,给小竹子找找学校,瞧瞧市区的房子,再把房子租下来,两人便可在市区找个活计。
将大的方向定好,刘应宴心里也轻松不少,至于另一个世界的问题,也只能交给自己父亲了。
一家人便在凉亭里,磕着瓜子闲谈。不一会儿,燕子带着小竹子去了院坝前面的小菜地,准备边教小竹子怎么认菜,边采一些蔬菜晚上下面吃。冬生则留在凉亭里陪父亲和爷爷闲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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