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部的刺激对于他们是强烈的,我们现在过去,又能够做些什么呢?
总不能过去给他们来上一枪吧?”
这些生出异常反应的保镖本就已经被束缚住,再要进行压制,也只能打残或直接击毙了。
江映雪在这种莫名的艰难抉择面前显得十分的焦躁,对于隐于暗处的董船长更是恨得牙痒痒。
如果躺在这里的人都是董船长的手下,烈火焚烧她眼睛都不会眨一下,可要亲手断掉自己的臂膀,这个抉择或许不难,但确实令人感到窝火。
江映雪隐隐的怒意看在白宁的眼中,他知道这是迷药对她本能的一种鼓动,也是身体陷入本能暴走的一种外在表现。
“你的灵魂虽然有异于常人,但身体还是普通的身体,会在迷药的影响下产生最为基本的本能躁动。
很多时候,甚至还会不由自主的做出一些条件反射。
你要当心了,并不是你的意识能够保持清醒,在后续的行动之中就能对身体保持绝对控制的。”
白宁事无巨细的详细提醒一句,江映雪心头一惊的同时,连忙开始压制自己心头的无名怒火。
两个自身难保的人,却在观察一群快要走火入魔的人,这本身就是一种略显苦涩的艰难局面。
“这群保镖我们可以不管,黄教授和刘诚这两个重要人物我们总得将其给单独看押起来。”
之前让黄教授和刘诚与保镖们待在一起,就是为了便于管理,现在形势危急,江映雪也只能提议弃车保帅。
万一整个营地真的炸掉,他们收拾起来也能有个轻重缓急。
“之前将黄教授和刘诚安放在保镖身旁,就是为了让暴动的保镖成为他们的变相保护者,这对于董船长也是一个变相的威胁。
将这两人单独提出来,不过就是在为其做嫁衣,让董船长火中取栗的难度下降罢了。”
白宁给出他的原始动机,这让江映雪心头一沉。
如此果决且狠辣的对敌方式,说明白宁此时就是在走险棋,用以诱杀董船长的手段,必然会是那种在疯狂中寻求一线可能性的险招。
江映雪现在与白宁待在一起,看似安全,其实她也很可能是这幅凶险诱捕棋局的一部分。
她不知道自己所扮演的棋子是什么,但白宁既然连自己都已经算计进去,那么容易二字就已经不复存在。
进退都是凶险莫名,这就是白宁无声博弈之下的真实局面!
“现在的唯一目的,就是将隐于暗处的董船长给找出来,这很明确。
可他若是一直不出来,我们就眼睁睁的看着一众保镖在营帐之中相互撕咬吗?
万一某个暴走的保镖将其他人的绳索给咬断,那么整个营帐之中必然会杀得只剩一人,甚至还可能全军覆灭。”
江映雪试探了一下白宁的决心,将最为糟糕的一种可能性给讲述了出来,再加上刘诚和黄教授的性命,她就是想要看看白宁的整体态度。
在这种话术的冲击之中,白宁的神色毫无变化,就好像已经将营帐之中的所有人看做死人一般。
这种魄力,江映雪也是无话可说。
人命在荒野之中没有三两重,外面虎视眈眈的入侵者对这里的所有人命不屑一顾,白宁更是敢于拿自己的生命豪赌一线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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