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汽车厂那边的进展怎么样?”梁永丰问。
“第二汽车厂对我们的模具很感兴趣,但是具体价格还没有谈拢,他们资金方面有些短缺,我留下了人,跟他们继续谈!”龚少杰道。
梁永丰点点头。
“远志!”龚少杰这时忽然冲一个人招手大喊,然后扭脸冲梁永丰道,“老板,我给您介绍一个技术方面的高手!”
梁永丰定睛一看,原来龚少杰要介绍的正是徐远志。
“我们已经认识了!”梁永丰笑了笑,说了一下刚才的事情。
“那太好了!”龚少杰一拍巴掌。
三人又聊了两个多小时,梁永丰更加详细的了解了瓦伦西亚、阿尔加维的两个厂子,探测所需要的积分,进一步降到了3万点左右。
眼看时间已经有些晚了,徐远志回房间休息,龚少杰送梁永丰出来。
梁永丰即将上车时,龚少杰忽然问,“老板,您对现在大陆学术圈的状况了解多少?”
“这个……”梁永丰停下来,想了想道,“接触过一些,可是了解不深!”
“那您对今天过来的这些老专家这么看?”龚少杰继续问。
“没怎么深聊,但是从刚才宴会上的发言看,有些夸夸其谈了!我看他们的年龄,基本上都在60岁,甚至70岁以上了,这种科研精神值得鼓励,但是……”梁永丰语气一转,“据我所知,做科研的黄金年龄是30岁到50岁,这个年龄段有精力,身体也不错,知识积累也足够了,对新事物的接受能力也还在,据说大部分诺贝尔自然科学奖得主的科研成果,也都是在这个年龄段做出的!年龄再大,身体就有些不太行了,对新事物的接受能力也大幅下降!”
“您说的非常正确!”龚少杰点点头,深吸了一口气道,“今年以来,我联系了不少老同学、老同事,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我发现如今的大陆学术圈看起百废待兴,欣欣向荣,实际上却是各种乌烟瘴气!一些老人已经没有学术研究能力,却占着位置不放,身上挂了一堆头衔,仗着自己的位子,把学生的研究成果占为己有,整个学术圈,论资排辈问题非常严重。”
“这么严重吗?”梁永丰问。
“还有更严重的!”龚少杰叹了口气,“也许是前些年被前些年的事情打怕了,现在他们各种抱团;有些人不知道从哪道听途说的东西,就敢在课堂上讲给学生听;还有些人前些年挨了整,现在把整人那套东西全学会了,而且全用到了自己的学生身上。就连我们这次考察,都差点半途而废!”
“怎么说?”梁永丰登时一愣。
“改革开放以来,大陆组织了不少考察团赴外考察项目,但是很多时候,出国的却不是真正干活的,或者只有很少人是真正干活的,大多数人都把出国考察,当做了出国旅游。”龚少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