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保安会意,快步离开,回来时抱着一箱红酒,将整箱红酒放在杨牧身旁。
砰!
砰!
砰!
......
终于,骆辉一动不动,躺在地上,晕死过去,口中和鼻子里不时涌出红酒,体下恶臭,屎尿齐流。
杨牧转头,盯着一旁早已经被吓得傻眼的骆琳。
“别!饶......饶了我,求你饶了我......”
骆琳声音带着哭腔,吓得一声尖叫,连连后退,一屁股摔在地上。
她面无血色,求饶道:“求求你,我是个女的,男人不能打女人的!你是个大男人,不要和我一般计较......”
杨牧一步步朝她走去,冷声道:
“我妹妹就不是女人吗?她不只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个严重肾衰竭的病人!
你们灌她喝酒,是想要她的命!现在,你和我说你是个女人,我就该饶了你?凭什么?”
原本还觉得杨牧出手凶狠的薛经理等人,闻言恍然大悟。
“竟然逼一个肾衰竭病人喝酒,这根本就是谋杀!怪不得他这么生气,换成是我,也是杀人的心都有了。”
一名中年保安愤愤说道。
骆琳望着一步步走近的杨牧,吓得头皮发麻。
唯恐对方手中的红酒瓶砸在自己脑袋上,忙拿过旁边打开的一瓶红酒,拼命往自己嘴里灌!
“我......我自己喝!饶了我!”
她一边灌酒,一边口齿不清的求饶。
因为灌得太急,部分红酒从鼻子里涌出,加上被吓出来的泪水,看起来,简直像是个精神病人。
杨牧将手中的酒瓶砸出!
砰!
酒瓶贴着骆琳的耳朵飞过,砸在后面的墙壁上,一片猩红!
“啊——”
骆琳被吓得尖声惨叫,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杨牧目光冷冷扫了眼其余来参加骆琳生日派对的人,他们就像是不敢与猛虎对视的羔羊,一个个忙低下脑袋。
就在薛经理以为,杨牧会继续收拾剩余的人时,杨牧转身回到阮棠身旁,将她抱了起来,对薛经理道:
“刚才那些红酒,多少钱?”
薛经理一怔,没想到杨牧竟然想给钱,急忙摇头道:
“您开玩笑了。不用钱。‘天商紫曜卡’可以在我们天商集团旗下所有场所免单消费!”
杨牧这时也才想起,商青黛似乎也和自己说过同样的话。
主要是得到这张卡后,压根没用过,所以他就给忘记了。
他也没和对方客气,点点头,抱着阮棠从众人的视线中离去。
主要是他也没法客气,这些红酒估计都很贵,他身上压根没钱......
薛经理望着满地狼藉的包间,心中暗道,“天商紫曜卡”的持有者,怎么可能连持有“天商紫曜卡”便可以免单消费都不清楚。
难不成,对方的卡真是捡的?
也就是说,自己赌错了?
他想了想,掏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
这号码是属于商青黛秘书的,以他的身份,压根不可能有商青黛的手机号码,即便是有,也不敢直接打过去!
眼下,事情已经处理完,不管如何,都该打个电话过去汇报。
“也罢,不管怎么说,上面应该不会怪罪我,毕竟谁能想到,有人能捡到一张‘天商紫曜卡’?”
薛经理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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