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陆北渊问：“你找人联系他叫的……特殊服务的人了吗？”
“没啊。”迟耀说：“我怕州哥知道我干涉他的隐私，他会弄死我。”
“不会。”陆北渊道：“你去查。如果你不方便，我叫人查。”
“不用，我去。”迟耀有些不好意思：“在我的地盘发生了这样的事，是我的责任。”
和迟耀说完，陆北渊边开车边给顾百川打电话。
关机。
他这才想起来顾百川说了不要联系他。
他又打给顾百川的助理：“我有急事找他，你给我一个号码。”
助理也为难：“陆总，顾总说了，什么事等他回来再说。”
“等不了。”陆北渊道：“号码给我。”
助理有点怕他，但也不敢轻易违背老板的命令，只好说：“我给顾总打个电话问问。”
陆北渊挂了电话等消息。
助理给顾百川打了过去，征求了顾百川的意见，很快给陆北渊回复：“陆总，我把号码发您手机上了。”
陆北渊道了一声谢，直接打了过去。
顾百川很快接了：“什么事，这么着急？”
陆北渊没说话。
手机里，只听见他的呼吸声。
顾百川心里一紧，沉声开口：“北渊，怎么了？”
陆北渊又沉默了几秒钟，这才说；“没事，问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顾百川有些讶异，他直觉陆北渊知道他喜欢苏南星的事了，以为陆北渊会直接跟他摊牌。
没想到，陆北渊竟然不提。
还是说，他还不知道？
但和陆北渊从小一起长大，顾百川很了解他。
刚刚陆北渊不说话，架势就不对。
陆北渊不说，顾百川当然不会主动提。
他说：“看心情，什么时候想回去了，自然就回去了。”
“好，那你好好度假。”
“真没事？”顾百川又问了一句。
陆北渊道：“没事。”
陆北渊挂了电话。
喜欢一个人是没有错的。
他现在知道了，喜欢谁，可能也不受自己控制。
顾百川喜欢苏南星，这是顾百川的自由。
而且，这件事，顾百川八成没想过让苏南星知道。
顾百川是什么为人，陆北渊是知道的。
本来有些奇怪他好好的怎么突然要去度假，现在也明白了。
一边是自己好兄弟，一边是自己喜欢的女人。
陆北渊没有挣扎多久。
这种事，也没有什么好纠结的。
苏南星那么优秀，顾百川会喜欢她，也不是很意外的事情。
只是，这件事终归会让陆北渊不舒服。
但顾百川的态度，也恰恰说明，顾百川也不好受。
陆北渊本来想兴师问罪，但又一想，顾百川没做错什么。
而且，自己以什么身份，去质问他呢？
苏南星是他什么人？
这么一想，他就没有底气了。
但他也清楚，顾百川不会做什么。
至少，在他和苏南星还纠缠在一起的时候，顾百川是不会做什么的。
陆北渊回了自己的住处，接到了孟清雪的电话。
“你怎么还没来？”
陆北渊说：“我回家了。”
“我们不是约好了？”孟清雪有些气急败坏：“我都到了！”
“我没说要过去。”陆北渊道：“有什么事，你在电话里说吧。”
“电话里能说清吗？”
“有什么说不清的？”
孟清雪安静了两秒钟，然后开始啜泣。
陆北渊不耐烦地皱眉；“你要是没事，我挂了。”
“北渊哥，”孟清雪哭着开口：“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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