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建芬:“差不多五个小时吧。”
周家铭哀嚎:“什么?还有五个小时,我骨头都要散了,这个大学那么远吗?”
苏玉禾颇为复杂地看了眼周家铭,州立大学离纽约市确实是要坐四个多小时的车,不过其实美国地广人稀,去哪里都要坐好久的车。
在美国这边,没有车也不方便出门。
苏玉禾倒是安心了,最好是学校宿舍两点一线,她安全,也专心学习。
东京机场也很豪华,周家铭看得心里难受,忍不住嘀咕:“都是抢我们的钱,万恶的小鬼子!也就似乎老子晚生了几十年,不然革命路上一定有我的名字!”
周家铭看苏玉禾笑了,有些不好意思:“你笑什么。”
苏玉禾解释:“你这也堪堪二十出头,说不定上辈子就是干革命的呢!这辈子同样是建设祖国,也是走在新的一轮革命道路上,我没笑你,只是很欣慰,咱们国家需要的就是你这样有理想有血性的人!”
苏玉禾被周家铭这一番热血的话逗笑了,但不是嘲笑周家铭的中二。
青年有这样的血性,正是祖国需要的!
一觉醒来,落地纽约机场。
纽约机场的豪华,颠覆了周家铭的想象:“这万恶的资本主义!”
他扭头看赵习源:“你说是吧。”
赵习源缓缓点头,一路上的见识,让他忍不住有些怀疑:“或许我当初应该选择别的道路,感觉祖国更需要的是,能拉动祖国经济和基建的人才,我是不是选错了道路?”
他甚至有些痛苦。
如果他选了别的道路,祖国是不是能发展的更快些?
学医的路程很长,五年起步都是短的,更多的八年九年十年,甚至一辈子都得学习!
宋国荣听到赵习源这番迷茫的话,内心感慨赵习源的思想觉悟,但作为医学老师。
他很肯定地对赵习源说:“小赵啊,祖国也需要医学人才,一个国家的兴起是方方面面的,难道经济上去了,基建搞好了,医疗止步不前,国家能算兴盛吗?你不要怀疑自己走的道路,不管选了什么路,你需要的是,努力地毫不犹豫地前进!”
赵习源醍醐灌顶:“我明白了!老师,我以后不会再这样动摇了。”
周家铭也被宋国荣的话说得满身干劲儿!
飘洋过海到纽约,周家铭高低得学些什么东西回去!
回去建设祖国!
辗转了几个地区,时间已经不知道怎么算了。
苏玉禾连表都没看了,到时候还得调一下,现在看还是国内的时间。
纽约是白天。
正如协和安排人接外宾一样,纽约州立大学礼尚往来地安排了人过来。
周家铭眼尖儿地看见了外面人举着的牌子,纸牌上加粗四个大字“欢迎协和”。
字写得有些歪扭,不过能理解,外国人嘛。
让苏玉禾意外的是,州立大学派来接人的,竟然是“熟人”——
利昂!
苏玉禾记忆力很好,几乎是一眼就认出了对方。
对方似乎也对苏玉禾印象极深,他把牌子扔给旁边的人,小跑过来。
可能是跟当地人文习惯有关系,美国的辈分尊卑没有那么明显阶级化。
他第一时间不是问候宋国荣两位老师,而是热情地对苏玉禾说:“su你可终于来了!欢迎你,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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