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人我当然会手下留情…”
寥寥几句,挂了电话后,放下话筒,身边跟了多年的副手说:“监狱长为何还要听他的调遣?再说…这么多年过去,你欠他的恩情早就已经还完,凭你现在的地位,我们…根本不用怕他。”
张霖:“因为…我与他是生死之交,不仅仅只是他救了我一条命,我们更是…同一类人。”
“十几年了,就算成为敌人,他也是我唯一一个能称为对手的人。。”
张霖觉得,他们更像是一对完美的合伙伙伴。
他们都有同样大的野心…
展宴善用心计谋算,运筹帷幄,就算杀人双手从不沾鲜血,他最擅长的就是借刀杀人,做事滴水不漏。
而…张霖不同,他更擅长自己动手,甚至…喜欢用刀,特别是展宴想处理掉的人,张霖全都会不留活口…更不会留下蛛丝马迹。
就算借刀…张霖就是他手里那把锋利的刀剑,成为伙伴手里的刀,他自然乐意。
副手:“可是,也不能每次都让我们来帮他擦屁股,黄家死在监狱,我们的事也差点就暴露了。”
张霖擦着手里的枪,听到他这句话,像毒蛇一样没有感情,锋利的眼睛,闪过一道冷光。
下秒,只听一身巨响,原本站在面前的人突然倒地。
枪口还冒着白烟。
站在门外的守卫,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不动声色,立马将人拖了下去。
一个小时后,洗漱换了身干净衣服的宋萋萋被送到了张霖面前,身上就穿了件黑色吊带裙,监狱里吹着冷风,宋萋萋冻得瑟瑟发抖,手腕脚腕全都带着镣铐。
张霖穿着长靴,翘着二郎腿,眼上的伤疤,显得像是地狱索命的修罗,凶狠恶煞,见到性感的女人过来,张霖放下腿,岔开,“过来,跪下…”
宋萋萋见到他放在桌上的枪,她绕过一边冲过去,还没等拿起,就被男人抓住了头发,用力一扯。
宋萋萋吃痛的跪倒了在他面前,脸上的淤青还没消散,男人凶狠的声音响起,“…你说我是先废了你的手,还是废了你的腿?或者…还是挑断你的手脚经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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