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一座只能仰望才能窥见的丰碑，催人泪下！
秦靖则跟个傻逼似的呆呆看着顾耳，老脸青紫烂黑，三角眼里黑云翻滚，星辰坠落，毁灭了亿万次又万亿次。
秦靖的身子在簌簌发抖。
没错！
就是簌簌发抖！
看得出来，秦靖很怕顾耳！
怕得要死的那种怕！
“顾总，顾总……”
“我，我不知道，不知道是您……”
秦靖嘴里结结巴巴解释着，声音颤得不成样，小腿抖个不停：“我向您检讨，我对不住您……”
“我，我，我……有眼不识泰山……”
老伙头呵呵一笑，曼声开口：“我可不是泰山嘞！”
“我也当不起你秦总的泰山嘞！”
“你这句话应该对东岳龙总讲嘛！”
顷刻间，秦靖便自打起了摆子，语无伦次给老伙头道歉。
越说，秦靖越是小声，越说，秦靖的身子越矮，都快要卷缩成一团。
而老伙头却静静看着秦靖的拙劣滑稽的表演，笑而不语。
旁边的吴祖荣却是静肃挺直，周承龙目露寒光，引而不发。
茶馆中众人，无论是龙家三兄弟，亦或是俞慕华于伟波众多巨擘全部不敢吱应。
连同南岳简自在在内！
在顾耳强大的气场压迫下，秦靖一把老骨头抖散架，都快哭出声：“我，向您敬礼，我向您敬礼……”
秦靖这卑微如舔狗的小丑模样落进人们眼中，是如此的滑稽，如此的可笑，可叹，可悲！
又可怜！
“嗬！”
顾耳口中冒出这嗬声，秦靖就像是被雷劈了那般，差点就栽倒在地。
“秦总的礼我可当不起的说。”
秦靖面如土色，迭声颤叫：“当得起，当得起……”
顾耳嗬嗬再笑，朗朗说道：“那我再给秦总敬个礼？”
秦靖身子抖如筛糠，双手连摆，幻出残影，低头弯腰，没皮没脸的跪舔着顾耳：“当不起当不起，我给您老提鞋都不配，给你擦鞋也不配。”
“顾总你快坐，快请坐……”
这一刻，秦靖在所有人眼里，彻底沦为毫无尊严的最丑小丑。
只是区区三句话就把秦靖打成瓦灰齑粉，顾耳的威严和威杀，在这一刻，尽显无余。
那是比简自在更深三分的发自心底的威严。
那是身为镇神中岳的绝世威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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