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黎吃不消他嘴里的放浪,去捂他的嘴:“不许你说话!”
萧靖权捉了她的手,咬了一口:“只两回,可有做到节制?”
是!
只两回!
可寡了一个月之后的两回,能与时不时就来一次之后的两回比吗?
慕容黎没好气指使他:“腰酸,揉!”
满足了的男人很乐意效劳。
她说轻一点就轻一点。
她说重一点就重一点。
将她骄纵的小性儿当做是情趣,十分得趣。
慕容黎眯着眼享受,却没有睡意。
“琅州那边还顺利吗?”
“人已经在押解进京的路上了。”
“押着人犯行走艰难,琅州过来少说得半个多月,你也不跟着,不怕路上会有人劫囚吗?”
萧靖权慵懒的眸光微微一动,似乎也在对自己发出某种狐疑。
镇抚司也无别的重案待解决,不明白自己当时为何那么着急回京。
一缕似蚕丝细线般的光影自脑海中闪过,来不及捕捉,又快速被泯去。
男人蹙了蹙眉心,却也没再追究下去:“押送重刑犯的人物,他们有经验。”
“那就好。可查到背后的是谁?”
“或与瑞王有关。”
慕容黎挺失望的:“姓萧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萧靖权在她浑圆小翘臀上拍了一掌:“胆肥了!”
慕容黎气恼瞪他:“不许打我!”
萧靖权顶了她一下:“打得还少吗?”
慕容黎脑海里一下子被塞满了激烈时皮肉撞击的声响,脸上红得不成样子:“流氓!”
萧靖权:“小流氓。”
慕容黎:“……“
萧靖权揉搓她:“别仗着得宠就口无遮拦,小心怎么死无葬身之地搜不晓得!听到没有?”
“知道了。”慕容黎知道他是为自己好,脸颊蹭了蹭他,“我是在骂你,萧大坏蛋。”
萧靖权由着她嘴上厉害。
想起她的梦魇,眉心微皱:“就这么想让他死?”
“不。”
“恩?”
“死多简单。我要的,是让他活着,生不如死的活下去。”
“你若有绝对的实力,这确实是一种折磨人的好法子。但你若是需要借助的帮助才能成事,斩草除根才是最好的选择。”
慕容黎把脸埋在他胸前,闷声哼哼:“我知道。”然后抬起亮亮的眸子瞧着他道,“我会努力变得厉害起来,死死给他踩进泥里。”
萧靖权难得没打击她,勾唇“恩”了一声。
武将的身体就像个火炉,慕容黎趴在火炉上,原本身上就粘着两人的体液,身子热热的,就越发觉得不舒服。
“身上黏黏的,好难受。”
“有热水,等一会儿。”
他这样说,却不见他吩咐人去准备。
慕容黎一下子就反应过来,院外守着的人耳力好,都听得见。
又羞又难堪,身子都快烧起来了:“就不能让他们离远些吗?”
萧靖权却不以为意:“皇家子嗣的床帐之外,会有一群人伺候着。”
慕容黎自然知道,宫里便是这样。
可轮到自己的时候,总觉着不自在。
又哼哼着:“看来爷是早习惯了!”
萧靖权:“习不习惯你不知道?”
“我怎么会知道?”
“自己想!”
慕容黎一脑门子疑问。
很快,便有人讲热水送到了门口。
萧靖权出去取了进来,怼上一些凉水,绞了帕子,把人从被窝里剥了出来。
就算是坦诚相见过无数回,但那是被情欲冲昏头了,这会儿被他那么瞧着,慕容黎还是觉着害羞得要命:“我自己来……”
萧靖权捉了小女郎的脚踝,把人拖到了跟前儿:“爷头一回伺候人,你还不乐意了?又不是没看过,吃都吃过了。”
慕容黎脸红的不像话,拉过被角把脸埋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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