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蓝花和大丫也住到了余长乐原来住的服装店隔间里,母女俩睡一张床倒也不挤。
总之,客人一走,小院里很快就安静得像只有孟久安和余长乐两个人了一样。
孟久安心疼他媳妇穿着跟鞋站了一天,就让她乖乖在床上坐着,自己先去厨房看看热水还剩了多少,要是不够就再烧些热水给她打到屋里洗。
余长乐笑他:“还用一个一个地烧水洗吗?你忘了咱们家做了淋浴房?”
累了一天,当然是冲个热水澡最舒服、最放松。
她不说,孟久安还真忘了这事。
他愣了愣,下一秒俊脸一红:
“妈和蓝花都在院里,咱俩一起洗......不好吧......”
话是这么说,可他脑子里已经不受控制地想象起和余长乐一起洗澡的画面,差点没喷鼻血。
余长乐俏脸唰地一红,小手撒气似地拍在孟久安坚实的胸膛上,语气却听着格外娇嗔:
“你!你太坏了!我哪是那个意思......”
她那点力气拍在孟久安胸膛上,就跟小猫爪子在他心上挠痒痒一样,更加勾得他血气上涌。
他一把抓住余长乐的小手,目不转睛地看着余长乐的眼睛,眼底暗潮涌动:
“其实......她们房门都关了,我们......声音轻一点,也不是不可以......”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余长乐只觉得整个人烫得头顶都在冒烟,面红耳赤地把手从孟久安手里扯出来,用力推他:
“你!你再胡说!你......你出去,你先去洗!”
孟久安乐得哈哈大笑,连连求饶:
“好,好,媳妇,好媳妇,我出去前得先拿个换洗的吧!”
听他这么说,余长乐涨红着脸到底还是停了动作,撅着小嘴气鼓鼓地故意背过身子不看他。
孟久安笑呵呵地拿了换洗衣物,偷偷凑过去亲了她翘起的小嘴一口就跑,把余长乐逗得差点喊出声来,又怕动静太大被另一个屋里的婆婆听到,只能跺了跺脚暂且放他一马。
屋里一安静,回想起刚才孟久安的那些虎狼之词,一些令人耳热的画面不自觉出现在余长乐的脑海里,她连忙捂住脸颊,哪怕根本没人看见她此刻的脸比鸽子血还红。
眼波流转间忽然瞥见孟久安拉开的行李包,里面一件熟悉的衣物闯进她眼帘。
余长乐不知想到了什么,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
孟久安想着把热水留给余长乐,自己接了盆冷水就开洗,他在部队里洗冷水澡都洗惯了,冬天还要专门训练冲冷水呢,眼下十来度的气温对他来说压根儿就不冷。
原本习惯性地抓起肥皂就要开抹,忽然手上一停,又把手里的肥皂放下,换成了旁边摆着的香皂。
今天晚上可不能含糊,要把自己洗得香香的......再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