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啊?你屁股痒了?”纪晚榕的手一顿。
墨桀城的声音仍在外面咆哮:“来人了!来人了!你快踹啊!”
纪晚榕见他这样要求,自然是要满足他。
她看着墨桀城堵在洞口的屁股,脚早就痒了。
于是纪晚榕后退两步,深吸了一口气,蓄力过后,才朝着墨桀城的屁股,猛地来了一脚。
把平日里的怨气都集中在这一脚上,又往墨桀城的屁股上发泄了出去。
一瞬间地动山摇。
纪晚榕这惊人的力道,竟直接把墨桀城踹飞了出去。
她看着眼前这属于自己的杰作,双手叉腰,神清气爽。
原本得知寒王和寒王妃莫名失踪的士兵,正焦头烂额的围绕着吕府的边缘搜查。
可谁知一阵地动山摇的响声后,尊敬的寒王殿下,竟犹如天神降临,十分霸气的从天而降。
众士兵皆露出了惊叹的表情。
墨桀城一睁开眼睛,看见的就是凑在他眼前的几个士兵探究的眼神。
他太阳穴突突的跳了两下,想到自己脸上的抓痕,又感受着屁股的疼痛,认命的闭上了眼睛。
几个士兵惊恐的互相看了一眼,便急忙把装死的墨桀城带回了吕府。
纪晚榕是等到士兵按照墨桀城的指使,从入口的地方沿着绳索降落,才成功从暗室里出去的。
她在出去之后,看见的就是长公主凝肃的脸。
通过长公主的话,她才知道,藏在暗室里的那个吕忠奉,在她和墨桀城落到暗室里的时候,就被暗室里特定的机关弹出来了。
他出来的时候,身上穿着的衣裳里,还藏着满满当当的金锭子。
原来是吕忠奉计算着到了两人约定的交换身份时间,而另一个“吕忠奉”还没下来的时候,便已经察觉到有些不对。
可他贪心不足,看着暗室里满满当当的金锭子,觉得自己若是逃出去了,没有钱用,也是白搭,于是就大着胆子留下来,搬运金子。
本以为他做的机关十分巧妙,就算是有心之人刻意查找,找到了那个机关,但是没有和他相仿的体重,也根本无法进入暗室。
于是他通过石门,来来回回的搬运了几趟,才搬空了一个箱子,纪晚榕和墨桀城便触碰机关,坠落了下来。
这间暗室经过巧妙的设计,要确保两个人之间,只有一个人在暗室里,所以当有人进入暗室的时候,另一个人会被强制性的送回卧室里。
吕忠奉这才落入了法网。
“刚刚被弹射上来的那位,应该就是我们平日见到的吕忠奉,两人的模样别无二致,大概是双生子。本公主也是头一次遇见这种情况,真叫人来的心惊。”
纪晚榕听着,也觉得自己的背后发凉。
长公主说着,又将怜悯的目光挪向了袁意之。
她一个女孩,家远在江南,一个人孤苦无依的嫁来了京城,谁知道是羊入了虎口,被兄弟两个欺骗了十年。
白天见到的是一个人,可晚上同床共枕的却是另一个人;十年前爱上的是一个人,可十年后相处的竟是两个人。
袁意之被迫失去了自己的孩子,还被迫装疯卖傻。
“本公主虽不知道这吕忠奉是有什么动机,可这件事情是欺君之罪,桀城已经前往公主府审问两个人了,等问出了结果,再禀告陛下。本公主一定会让陛下给你一个交代!”
长公主的脸色严肃,语气也非常的冷漠。
纪晚榕听着长公主的话,也将目光望向了袁意之。
袁意之是待在这间主卧里,亲眼见证着另一个一模一样的“吕忠奉”出现在自己眼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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