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算是这刀具是你的,可纪晚榕仍旧是无法提供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
皇后盯着索云姑姑的脸,强撑着道。
她藏在衣袖中的双手早已捏成了拳头,整个人浑身的气场也变得越发的阴鸷了起来。
“她只能说那刀子不是她的,可她却有可能用了相同的刀子犯案!否则,根本无法解释为何一届孤女到了京郊的庄子上,便平白无故的会用刀子!”
皇后说着,阴沉的眼眸中闪烁着锐利的金光,将视线死死的钉在了纪晚榕的脸上:“你可不要跟陛下说,你的刀法也是九云法师教你的,他可是出家人,如何能见血?”
皇后说着,她在京兆府外埋着的探子便急忙朝着身边的百姓开口。
“对呀对呀,纪晚榕会的可不是一般的医术,若是没有杀过几个人,她是如何这样清楚人体的构造的?”
“皇后娘娘说的对,纪晚榕还没有拿出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呢!”
皇后话中的意思,看样子是势必要叫纪晚榕完完全全的证明了自己的清白,才能放过她。
可莫名其妙要拿出切实的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那又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
事情过去了这样久,案发的过程又是持续了这样长的一段时间,根本不可能有人能拿出完完全全的不在场证明。
皇后就是想到了这一点,所以才这样一意孤行的将话题往纪晚榕的身上引。
只要纪晚榕无法完全的从这件事情上脱清楚干系,那么无论她的枫儿有了什么样的疑点,也只是疑点而已。
更何况她不相信她的枫儿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所有的一切,一定是纪晚榕和墨桀城联合起来的一场诬陷!
他们实在是太恶毒了,竟要这样陷害自己的亲弟弟。
皇后想到这里的时候,心中的大石落地,又缓缓坐回到了椅子上。
她看了一眼坐在自己上端,不动如山的皇帝,原本想说纪晚榕既然拿不出证据,那么便将这件案子延后再审,细细调查纪晚榕这几年的行踪。
可还未等她开口,索云姑姑便再次说话了:民妇可以证明,清辉县主的刀法是民妇传授的!”
索云姑姑这话一出,皇后脸上的笑容一僵,她实在是淡定不住了,咬着牙望向了索云姑姑。
“无稽之谈!你尚且远在黎绥山庄,近日才来了京城,是如何教会纪晚榕医术的?!”
索云姑姑仍旧是那副安定慈祥的模样,与皇后的表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更显得皇后那张僵硬的脸有些阴森可怖。
就连门外的百姓都有这样的感觉,坐在皇后身边的皇帝,微微垂眸,内心也有了几分波动。
“不,皇后娘娘明鉴,清辉县主的医术远在民妇之上,民妇不知道从何而来,而她的刀法,包括解剖尸体的本事,则都是跟着民妇学的。”
纪晚榕见云姑姑一脸真诚的说着谎话,说的有理有据的,叫皇后目眦欲裂。
她突然有些想笑。
纪晚榕投给了索云姑姑一个给力的眼神,随后一脸无辜的也接上了话。
“是,我的医术师承九云法师,我的刀法师承索云姑姑,不过我学习的速度和本领异于常人,所以让皇后生出了几分错觉,觉得刀法和医术是我一早便会的而已。”
皇后气的胸膛猛地起伏了一下,又觉得自己的喉间涌起了一股腥咸。
“那医治妙手堂堂主的六指,是怎么回事?”
原本一声不吭,当个隐形人站在一边的墨钧枫,听着纪晚榕是今年才学会的刀法,眸子便猛地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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