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酉一把握住胡泽胤的爪子,阻止他的动作,不然爪尖马上就切到手腕了。
“用我的血!”黄酉也亮出一只爪子说道:“你的战斗力比我强,得保护大家,不然昨天的事情再来一次怎么办?你不能受伤,我来!”
“不用,我最大,我来!”胡泽胤说。
他最早跟随鲍魁,无形中成为“大爷”,黄酉是“二爷”。
黄酉:“要懂轻重缓急,我比你更合适!”
两位黑衣大帅哥,都是一只人手、一只动物爪子,竟然你推我搡起来,争先恐后的。
“阿胤,阿酉!”鲍魁握住二人的利爪:“不妨事儿的,小伤,过两天就好了,别大惊小怪!”
鲍魁对伤口不甚在意,不就是疼了些吗,又不是断肢、掉脑袋。
“不行!”胡泽胤急急说道:“那黑狐修炼的年头不弱于我,而且它们不定吃过多少修炼过的兽类,牙齿上有毒!
恩公,帝流浆对伤口有修复功效,我身上的伤就修复好了,你用点儿我的血,一定会好起来!”
不等鲍魁发话、也趁着胡泽胤分神,这次黄酉直接伸胳膊准备给自己放血。
胡泽胤眼疾手快去阻止,于是两人又争起来。
何理趴在边上,悄悄把嘴巴凑近桑树枝,准备趁人不备,再啃两嘴。
对于河狸这种动物来说,它们需要不停进食,当然也是为了不停磨牙,否则半个月牙齿就得长出半拃长。
“吸收过帝流浆就行?”骆毅问道。
“是。”黄酉和胡泽胤肯定地回答,并提醒骆毅:“小善人,你让他放开我,我来!”
骆毅一把将小桑树拖过来:“那吃这个!”
何理偷嘴就偷了个空!
骆毅道:“这株桑树也沾过帝流浆,看,明明被何理连根拔起,它不但连叶片都没有枯萎,还催生出这么多果子。”
说话间,骆毅发现有几粒绿色的桑葚长大了些,颜色也浅了,马上指给大家看:“快看,这颗果子都开始变白了,这是要熟的表现,它体内肯定有没吸收完的精华!”
话不多说,骆毅噼里啪啦就撸下一小把桑葚塞进鲍魁嘴里。
甭管有用没用,反正桑葚也吃不死人。
鲍魁也不躲闪,骆毅往他嘴边塞,他就张口接,酸得他口水都不自觉顺着嘴角流出来。
鲍魁说道:“你们的伤好不容易好了,可别再添新伤。”
怕大伙儿操心,鲍魁又撸把叶子嚼吧嚼吧,嚼碎了涂进血洞里。
说来也是奇了,鲍魁手臂上的血洞,被桑叶碎末糊住后,伤口周围肿起来的部分竟然有所消减。
鲍魁也很惊喜:“真管用,不疼了!
要说呢,桑树是好东西,叶能养蚕,树皮能造纸,树根还能做桑白线缝合伤口;
我与阿胤第一次见面,就是给它缝伤口,用的就是桑白线,这个线好,缝完了不用拆,能被身体吸收掉。”
鲍魁最初认识胡泽胤,是在他刚学会二皮匠手艺的时候。
那时胡泽胤被两头老虎攻击,从肚子到后腿,被抓出长长一条口子,命悬一线。
好不容易逃出命来,想到溪边喝水,便遇到了鲍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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