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前有官军堵塞截,后有追兵追杀,只有杀出去才有活路,兄弟们,杀啊。”严锡命大声呼吼,给随后赶到的步兵打气。
“杀啊。”
气喘吁吁赶到的二万多义军也知道情况危急,想要活命,只有击溃堵截在前面的官军,他们顾不得休息,挥舞手中的武器,高声呼吼着向前冲锋。
这些义军全是身经百战的精锐老兵,十分悍勇,但在弹雨和密集炮火构筑的死亡铁网面前,血肉之躯显得十分脆弱,成片成片的义军倒在冲锋的路上。
官道上和草地上堆满了义军的尸体和伤员,战马的尸体,导致道路都堵塞住了,义军想要冲锋,不得不踏着同伴的尸体和伤员的身体前进,一定程度上延滞了义军的冲锋速度。
能够突破死亡弹幕封锁的义军算得上是暂时的幸运儿,但为数不多,等他们冲到拒马栏,得先把拒马栏推倒或弄开,才能继续冲锋,但第二波弹雨很快射来,他们的好运气都用光了,惨呼倒下。
义军虽然伤亡惨重,但仍然悍勇无畏地发起一波又一波的疯狂进攻,好几次都冲到拒马栏前,但都被二营的投弹手投掷的几波手榴弹炸翻了。
随着一发炮弹在右丞相严锡命的身边爆炸,把他整个人炸得支离破碎,一路急行军,得不到休息马上投入战斗,久攻不克,伤亡惨重的义军士气一泄,终于败退。
“为什么不下令出击?”二营营长鹿一鸣见团长方正堂迟迟没有下令全军出,忍不住大声咆哮,眼睛望向小山坡上的团指挥部,心里急得直骂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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