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队书记“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眼睛都红了,四十多岁的人了,突然之间这样,让福宝很是不习惯。
福宝赶紧道:“奶奶,我给您把把脉好不好?”
白芨笑道:“您啊!就当给我徒弟一个表现的机会。”
那妇人叹了口气道:“行吧!你叫福宝是吧?你今年几岁啦?”
福宝一边把脉一边道:“我今年三岁了,您这病怕是有几年了吧?照顾的人不容易啊!把您这腿照顾的挺好的。”
大队书记的媳妇听到后,眼圈都红了,这几年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
照顾病人太辛苦了,可她男人以为不就是照顾个病人吗?在家里做做饭,洗洗衣服,照顾一下就行了。
那老妇人点头,看向她儿媳妇道:“我这儿媳妇确实挺孝顺的,我这儿子吧!也就是傻了点,不过也挺孝顺的。”
福宝点头,她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过老妇人的眼神,那种眼神带着一丝绝望,带着一丝抑郁。
福宝是学过心理学的,长期被病痛折磨的人,多多少少都会带一些自杀的倾向。
她笑眯眯道:“那就对了嘛!活着才有希望,奶奶你这个腿还是有希望的,只是……”
大队书记满脸惊喜道:“啥?你是说我妈这个腿还有救?”
“您先听我说完,这个腿确实现在问题挺大的,当时应该是摔过跤,变成了现在这样。”福宝慢慢说道。
大队书记赶紧点头道:
“对对对,当时我妈上山采蘑菇,然后不小心掉进了坑里,后来腿就坏了。
当时也找过中医,可是中医就说腿废了。”
福宝点头道:“我现在确实有一个办法治这腿伤,但是可能会很痛苦,这个腿必须再次砸断,我再给她接上,因为她这个位置不对。”
白芨看着福宝,然后想了半晌道:“我徒弟这个想法是可行的,但是她的力气不够,到时候要是需要砸腿的话就我来。”
一听到要把腿砸断,大队书记犹豫了,倒是那老妇人叹了口气道:“砸吧!反正都是废人一个,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了。”
她确实痛的快受不了了,就刚刚她还在想,要不死了算了。
可是听福宝这么说,她就想试一试,再差也不会差到哪里去,总比永远瘫在床上强。
福宝笑道:“今天太晚了,肯定是不能砸的,而且还得准备一些麻药,要不就定在明天吧!”
出了门,白芨看着福宝道:“福宝啊!你这个有没有把握啊?”
福宝看着白芨道:“师父不是比我心里更清楚吗?”
“啊?你没把握还敢做手术啊?这个是大队书记的妈,大队书记对他这个妈孝顺到了极点,真有个什么万一,你说咋办?”白芨轻轻问道。
“凉拌,师父我困了,我要回去睡觉了你明天带麻沸散,带上银针,再带一些常用消炎的药材。”福宝给自己泡好奶粉,然后躺在了牛车上,牛车上面有一层席子,是专门为福宝铺的。
福宝爬上牛车就睡着了,到了家,黄老太满脸心疼,轻轻把她抱下牛车道:
“这大队书记让不让人活了,以为自己是个官,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咱们福宝才三岁,他不要睡觉,福宝不要睡啊?现在都几点了,马上都到半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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