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九天上最干净的玄女，哪怕在污泥中挣扎，依旧不食人间烟火。</p>
这样的人，仿佛对她有任何人非分之想，就是玷污了她的圣洁。</p>
夜寻微微眯起眼睛，坚硬的喉结上下滚动着。</p>
苏清婉感觉到夜寻犀利的目光，慌得一塌糊涂。</p>
“夜先生……可以请你出去吗？我……要换衣服了。”</p>
身后的人没有动，她紧张地咽口水。</p>
腿软得几乎站不住。</p>
苏清婉不敢回头，也不敢再说话，更不敢弯腰去捡地面滑落的外套，只是不断地颤抖。</p>
直到夜寻转身离开的声音传来，她才松了一口气，慌忙地抓起衣服换上。</p>
出去的时候，她不敢看夜寻，也不看镜子，更不关心身上的衣服合不合身。</p>
对一个曾经光着下半身在众人面前过了几天的人来说，有衣服遮体，就是最好的奖赏。</p>
苏清婉走到夜寻面前，“我好了。”</p>
“嗯，走吧。”夜寻走在前面。</p>
苏清婉跟着他，出门的时候，看见之前从屋里走出来的那个男人正在流鼻血。</p>
女老板拿着纸巾给他擦，擦得满脸都是。</p>
仔细看，他的鼻子好像歪了。</p>
摔跤了？</p>
苏清婉没敢多想，只是紧跟着夜寻的脚步。</p>
“夜先生，衣服的钱，我会还给你的。”</p>
夜寻停下，回眸看着她。</p>
“上次买药五万二，今天的衣服两百块，你一共欠我五万四，你要怎么还？”</p>
“夜先生，你算错了，跑路费五万，药钱两百，衣服两百，一共是五万零四百，不是五万二。”</p>
夜寻长得那么好看，算数不行。</p>
他数学不会是语文老师教的吧？</p>
“你说的那个价格，是我的成本价，我也需要赚钱。”</p>
苏清婉想着自己的命都是他救，不敢有怨言。</p>
“我会努力赚钱的。”</p>
“那在你没赚到钱之前，你给我铺床叠被，算是利息。”</p>
夜寻命令。</p>
“好。”没要她陪床，已经是天大的喜事。</p>
“你怕我？”夜寻看不着一直低着头，不敢看他的女人，眉头微微蹙起。</p>
“没……”苏清婉一开口，就紧张得结巴了。</p>
夜寻一把拉住她的手，把她抵在拐角的墙壁上，伸手拨开她额前的秀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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