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有三的话,不能全信,隍司毕竟也有那么多人手,说不定也能看出一些门道,想出办法。</p>
另外,领头让杨管事去通知监管的人,肯定不简单是为了给我洗脱,同样,可能在告诉监管,不要打椛萤的主意了。</p>
我都在他们这里了,那椛萤,必然也会在这里。</p>
当然,这全都是我的推断,我也不可能让椛萤回隍司。</p>
走至客厅的窗户旁。</p>
我微眯着眼,眺望着窗外。</p>
33楼的高度,能俯瞰这靳阳的大部分夜景。</p>
回来靳阳,不足月余。</p>
可已经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p>
我所想做的事儿,也还没有门路。</p>
不过,我已经能和隍司,监管周旋。</p>
只需要一个合适的时机,必然能查到当年是谁鼓动我爸妈进行最后一次行动,也能知道,是谁下的“毒手”!</p>
再从兜里摸出来了一样东西,那是一枚玉簪。</p>
我低头,静静看着玉簪许久。</p>
直觉告诉我,韩趋的事情,才算是我手里捏的最大底牌。</p>
不知不觉,天边划过了一抹鱼肚白,夜色要被驱散了。</p>
困意逐渐涌来。</p>
我收起玉簪,回了房间,给手机充上电,才躺在床上。</p>
我清楚,白天睡着,就不会“做梦”。</p>
可梦算是感应,至少能让我知道那缕魂情况和处境。</p>
只是我无法施以援手,又因此不能好好休息,才成了弊端。</p>
驱散杂念,我闭眼,沉沉睡了过去。</p>
一觉醒来时,屋内布满了刺目阳光,时间是下午四点钟。</p>
有几个未接来电,都是杨管事的。</p>
还有一条消息,是杨管事说,他和领头在办公室等我,给我招魂的事情,有点儿眉目了,不过,事情有些棘手和难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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