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知道这样，那你还问做什么？”
良久，萧祁锐给了他三个字，“心理战！”
秦宇刚要说什么，这时，萧祁锐的电话响了起来。
他拿起看，然而在看到上面的名字时，眉头蹙了起来。
“谁啊？”
“顾卓！”
秦宇也蹙起眉头来。
……
咖啡厅里。
萧祁锐做进去后，就看到顾卓一身西装革履的坐在那边，他也收到消息，顾卓重新回了顾式集团，敛眸，他走过去，在他的面前坐下。“找我什么事情？”
顾卓喝着咖啡，在看到他后，咖啡杯放下，优雅的开口，“找萧总，当然是有事情！”
萧祁锐看着他，不知道他有搞什么鬼。
“说吧！”萧祁锐双腿交叠，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只是我要说的事情，恐怕萧总不敢！”
萧祁锐眼眸微眯，并不生气，反而笑着开口，“顾总，你我都是明白人，也很清楚，激将法对我来说是没有用的，还不如有什么话直接说！”
“看来，萧总果然是个爽快人！”
“这点，我相信顾总很清楚，毕竟你在我手下也做了一段时间！”萧祁锐悠悠的说到，这话带着刺激和挑衅。
顾卓只是顿了下，并未生气，而是惬意的挑了挑眉，“OK，既然这样，我也不拐弯抹角了！”说着，他将面前的文件直接推到了萧祁锐的面前，“这个，萧总看下！”
萧祁锐扫了一眼，拿起来看，在看到后，眉头轻蹙，“什么意思？”
“这还不清楚吗？合作！”顾卓十分清楚的说。
萧祁锐不屑的冷笑了下，“这个项目，之前程薇就找过我，我想，我已经拒绝过了，顾总该不会不知道吧？”
“当然知道！”
“既然这样，那又是什么意思！”
“我想，如果我找你的话，你一定会答应！”
萧祁锐不屑的冷笑了一声，“顾总是不是太未免自我感觉良好了？”
顾卓眼眸微微眯了下，随后目光变得坚定起来，他看着萧祁锐，一字一顿的开口，“因为这份合作，你一定会得到你想要的东西！”
萧祁锐眼眸微眯，目光与他对视，他没有说的很清楚，但是隐约从他的眼眸中，他看到了什么，来不及捕捉，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萧祁锐眼眸微微眯起，这个时候，聪明的人都不会问的太清楚。
“怎么样，不知道萧总敢不敢跟我合作？”顾卓随后看着他问。
薄唇紧抿，他敛眸，目光看向他，“不就是一个项目吗，有什么不敢的！”
顾卓扬唇一笑，“萧总果然气魄！”
萧祁锐的眸却直直的盯着他，“但如果我得不到自己想要的，那么我相信结果，顾总应该也很清楚！”
顾卓没有再说话，而是直接起身，“改天我会亲自去贵公司商谈签约的事情！”说完，不等他开口说什么，顾卓直接起身走了。
萧祁锐坐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眸子微微眯了起来。
他到底是敌是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