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护卫像是天生为了监视自已而存在一样,怎么说都说不通。云锦绣走到门口处一招手,暗处的小竹看到,连忙朝这边奔来,“小姐,您要药箱?”
云锦绣上前开了药箱,把小竹放在里面的另一面令牌取出,往那俩护卫眼前一放,“我现在就在这里呆着,你们别废话,在一旁呆着!”
柔弱的烛光之下,两名护卫往那令牌上一看,确确实实如假包换地刻着九王爷的令字,是出自于九王府。
俩人当即不敢再说话,立即应命,朝外退下。
司空景丰在旁边看到这一切,拧着眉头走上前,夺过那令牌来反复打量,最后怪异地盯着云锦绣,“你好奇怪。为什么本公子觉得你所做的诗是偷窃别人之果;而这令牌也不似正途而来。”
有一面窦太师给的令牌,已经十分匪夷所思;再拿出九王爷的令牌后,司空景丰几乎确定云锦绣是个十足的小偷儿了。
因为就算云锦绣救了窦念颖,九王爷宠爱云锦绣,也不至于给令牌啊。一面令牌代表的是其人身份,见令牌如见其人。这等于是将自已的整个人交到了另一个人的手,而司空景丰对云锦绣这个人的品质很是怀疑!
云锦绣拿过九王爷那面令牌来,对于窦太师的令牌,她却没取。就这样把令牌再放进宝箱,对于司空景丰的问题,她也不屑回答。
诗的确是背的前辈们的;九王爷的令牌也确实是偷的;至于窦太师的那枚,她还真没打算要。也不知道要这令牌干啥用,还不如司空景丰的那六千两黄金管事儿!
正在这时,太医们姗姗而来。
一行来了六人,每人身后跟着药童,提着药箱,陆续而入。
多亏这屋子宽敞,六名太医加上各自的药童,还有司空景丰以及太傅府的一干人等,挤了满满一屋子。
六人连番诊治,用去了半个多时辰。
云锦绣在旁边看得有些上火,如果这太傅大人真的血中有毒的话,这半个时辰,他早就英年早逝了。这些太医是干什么吃的,把人晾在那里,只诊病,就不施药啊!
此事也不怪太医,太傅性命至关重要,谁也不敢先用药,必须连番诊断,然后会诊,大家商量一番,达成协议,这才用药。
经过太医的一番话,云锦绣才知道,这太傅大人血中根本不是毒素,而是体质天生寒弱,血液发暗所致。
太医们用药需得十分小心谨慎才行。
难怪睡眠系统没有播报毒血,竟是这么回事。
云锦绣不得不点头,中医博大精深,医海漫无边际。她仅仅是在睡眠领域有了小成,但是对于诊病方面,还是一个门外汉。
在之后太医们用了药,太傅昏睡过去,但身上的伤口却一直没断了流血,却是要等到明日之后再看了。
那冰寒体质兼又失血过多,使他的脸色越发的青白,看起来很是柔弱可怜。
见太医们忙忙碌碌,太傅府的人也在前后操持,云锦绣没有多留,随即步出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