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草药方与之前宫大夫所开的药方一模一样。
所不同的是,云锦绣在之前已经通过中药草先补肾宜气,以药针稳定住赵母的病疾,现在再以治咳症的中草药,进行长期的治疗。
中药的好处,便是对于这种咳症,并且留下病根的人来讲。虽中药,会除病根。
那咳症会被连根拔起,是一件大喜事。
云锦绣给赵母停了针,清晨她服了中药之后,没见有异样,甚至是比之前要好得多。
屋子内开窗通风,赵母下了榻,在院内走动,精气神好了很多。
宫大夫听闻这件事情,也急忙赶了来。
当看到卧榻不起的赵母,居然下了榻,甚至还院子内走动,那气色也好了许多。
问了赵扬,又看了药方。
宫大夫称奇不已。
这个姓风的小公子,居然使用自己的药方,却达到了自己所没有达到的疗效,这实在是太奇怪,太奇怪了!
学医之人,都想弄个明白。
宫大夫寻问了云锦绣的所在,便前去寻找,非要弄清楚她是怎么使赵母病情转好。
此刻云锦绣与冷疏狂正在屋内大眼瞪小姐。
在这小村落之内,没人认识冷疏狂。
可是这里离着望州城却极近,冷疏狂这张脸太惹祸了。
云锦绣可不想让他跟在自己身边。
不过冷疏狂如果关心自己,可以派个人前来保护。而不必亲自过来。
是时候该跟冷疏狂谈一谈。
两人正在屋内,还没说上一句话,宫大夫便赶了来。
云锦绣起身迎接他,被问寻关于赵母病情一事。
她只简短地将使用小补药,以及中间加一点止咳药的事情说出,关于药针一事,却没有多说分毫。
“呀,真是人才出少年。风公子所言极是,不过老夫认为……”
“其实这用药,也在于一个胆略。宫大夫您治病救人的方子是对的,在下也是使用了您开的方子。说起来,在下也没有做什么,只不过稍稍补充了下您的方子而已。”
宫大夫倒没料到这位风公子说起话来居然如此自谦。
想她之前赶自己走的那副倨傲样子,此刻倒浑不见踪影。
云锦绣想了想,把自己为难之处说出,“现如今赵母的病情虽然稳定,只是在下囊中羞涩,所带的药材中,并不齐全,怕是没有办法再开药了。而赵家也不富裕,宫大夫您看,如果进山采药,是不是要更省一些银子呢?”
客栈的营业正在负利之中。
云锦绣手中倒是多了一大堆的药具,增加了经验值点数,实际上也用不大着,像是手枕这一类的,把病人的手放在手枕上,然后诊脉。
而不放在手枕上,也能诊脉。
“呵。”宫大夫拈胡须笑了,“原来是这么回事。老夫家里也有一些药材。不过赵母是长期用药,如果手中银子不足的话,进山采药,倒是正当。”
云锦绣点头,“没错。需得把那些药告诉赵扬,使他前去山上采药,这就免了一大笔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