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长拍了掉子，他一下站了起来。
此时外面的走廊里围了不少人，郝虹和安静互相对看一眼，两个人脸上都露出得意的笑容。其他办公室的门也开着，社长办公室传出来的声音很大，都在听着。
“他是我男朋友，他已经过了二十二岁了，就算我们结婚也是合法的，这是我的私事，跟单位和工作没有任何关系。这照片是哪两个长舌妇拍的我都知道，我也知道她们那天在跟踪我，没想到她们这样卑鄙，还算是人吗？”
她这一骂，外面的郝虹和安静脸上红一下白一下，偏偏又发作不了，她们就那两个毒妇和长舌妇。
“寒霜同志。”社长带着严肃，“你要交待你的问题，不要避重就轻，还有前生你是不是参加活动见过吴主任他们，吴主任跟咱们社的张主任怎么都进了医院，说是被人打的还在酒吧的外面，你知不知道这事，跟你有没有关系？”
寒霜的心已经凉透了，她轻轻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参加完活动就回家了。”
“谁能证明？”社长声音提高了八度。
“那谁又能证明我在酒吧，让他们站出来。”寒霜也拍了桌子。
“你啊，什么都好就是不知道承认错误。”社长坐下后冷冷地道。
“你先停止工作，把那个大学生的事说清楚，为什么他要亲你，你还要亲他，他又为什么给你买东西，如果你们是情侣关系让他们家校开出证明，来我这一趟说明白了。”
寒霜什么也不想说了，她终于懂了肖晋说的意思。只是她不明白，肖晋为什么会预料的这种准，而且他又为什么对机.关体.制内的龌龊这么了解？
但一切都不重要了。
“你先出去吧，自己好好想想。”
“这次经济会的采访任务先交给郝虹，把你的采访情况和材料都交上来。下次的外出采访由安静接手，告诉办公室把报名表换下来，你在单位写检查，把事情弄清楚了再说。”
社长冷哼一声，然后他意外地发现寒霜在笑。
寒霜站了起来，推开门走了出去，一走廊的人躲闪不及都尴尬地站在两边，寒霜像穿过一群死人堆一样地回到了办公桌前，好抽出一张白纸直接在上面写字。
“辞职信。”
远远的有人注意着她，看她写的那三个惊心动魄的大字，都吃了一惊。
怎么，这就要辞职了？
这可是铁饭碗，在这个圈子里没事采个小访，见个领导，弄点儿关系办事都是特.权啊，谁也啥不得丢这个工作。以前至少有两个像寒霜这么漂亮的编辑，以身体换前途跟了某领倒，现在都发达了，一个成了什么厅的处长，另一个成了经管会的副主任，那都是前途嗷嗷的。
像郝虹和安静这样的女人，要不是长的太差，身材臃肿没人看得上，也就陪着社长睡几次，早就发达起来了。
寒霜停下笔，微微一笑，接着在下面写着：“世界很大，老娘要出去看看。”
落款：寒霜。
她把辞职信写完，满意看了看，转身拿着再次来到了社长办公室。
他抬头见是寒霜又回来了，冷冷地道：“你回去自己想，我现在不接待你，我还有好几个稿子要看，李副部长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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