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右手腕被宋儒彦握住的地方渗出一种毫无血色的惨白,周围的皮肤发出一样的红色,我的挣扎其实很疼,但我必须得去上班,这是我底线和尊严。
“你会是我一辈子的男人吗?恩客的一时兴起,我就用换不来一碗米饭的真心,自毁饭碗,离西北风还远吗?”
我看着宋儒彦,把话说的很狠辣,故意忽视他为我做的那些不在恩客责任内的好,说的时候自己的心,竟然也不自主的抽疼了一下。
宋儒彦的眼睛忽然蒙上了一层寒霜,冷的似乎要冻死他瞳仁里的那个我,我想他被激怒了,心底虽有惧意,气势上依旧不甘示弱。
“既然我是恩客,那也麻烦你敬业一点,我出钱,多少你说,今晚陪我。”宋儒彦说的很轻松,语气冷的能结冰,冻住的冰成了冰凌,直戳我的心窝。
“抱歉,今晚我朱离笑早已有约,恕不奉陪。”我高傲的扬起下巴,内心忐忑,眼光却在挑衅。
“那好,我们换一份工作,如何?”宋儒彦忽然话锋一转,看着我说。
我疑惑的看着他:“什么?”
“我请你做生活助理,职责就是煮饭,给我熨衣服,铺床,打领带,如果你愿意,也可以包括可以对我撒娇和暖/床,工资你定,可好?”
我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宋儒彦,什么生活助理?还学习委员呢!三十五岁往上叫保姆,四十五岁往上叫老妈子,三十岁之前叫金丝雀,换多少个称谓,还不是包养?
“不好!”我很简练的答道。
宋儒彦的俊脸带着些许怒意与玩味靠近我:“离笑,你到底想怎样?”
“放手,让我去上班!”我毫不示弱的直视宋儒彦近在毫厘之间的脸一字一字的说着。
“不可能!”宋儒彦唇间挂上了一抹得意的魅惑笑容,看在我眼里恨得牙根痒痒。
下一瞬,宋儒彦已经拽着我的手往偏厅,不对,是往他的卧室去了,我被他拽的步伐凌乱,心底急的不知如何是好。
忽然就小跑几步拦在宋儒彦面前,空着的左手抚.摸着他的脸,而后勾住宋儒彦的脖子,唇和唇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
“嗯~!”下一刻,我已经挥舞着右手,和宋儒彦在三米外对峙。
说来我还真是佩服宋儒彦的隐忍功力,上身浅米色的家居服的左肩上已经被丝丝血迹染红,可他刚刚也只是浅浅的一声闷哼和下意识的松开左手。
我本来想趁势逃跑,可是看到他肩膀上的伤口渗出的血,濡湿的范围渐渐扩大,还是心有愧意的问道:“你家药箱在哪儿?”
宋儒彦指了指他卧室。
拿出药箱我轻轻地,仔细的为宋儒彦清理肩膀上的伤口,耳边传来的却是宋儒彦的戏谑:“离笑,你上辈子属鳄鱼,这辈子属狗是不是?”
我闻言,故意把正在上药的棉签狠狠地在一个齿痕咬出的一个小圆洞上戳了一下,毫无意外的听到宋儒彦发出:“嘶~!”的一声倒吸凉气的声音。
“你给我擦个药就可以吗?我不需要去医院打个狂犬疫苗什么的?”宋儒彦好整以暇的挖苦我说。
彼此沉默了一会后。
“真的非要去上班?”宋儒彦没有发火,而是忽然放柔了语气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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