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装逼装惯了,根本没在意我的棍子,左臂曲起来硬抗,右手棍子则不停,继续往我身上砸。
这次我躲不开,下意识地抡赤阳去接他的棍,也是用尽全身力气抽,只一击,黄毛手里的棍子就脱手而飞。
于此同时,场面里也多了几名壮小伙,二话不说就往黄毛一班人身上扑,动作潇洒凌厉,干净利落,噼噼啪啪不到三十秒,三四个小青年就被放倒在地,连哼声都没发出。
跟我对打的小黄毛没注意到身后情景,还呜呜叫着要往我身上扑,等他发觉不对转过头看,他的同伙已经全部躺地,只剩他一个,气氛诡异。
黄毛傻了,我也傻了,很疑惑,什么时候行人中也有这么多侠义之士?没等想明白,黄毛就被人一个过背摔放倒,脑袋朝下脸贴地,发出痛苦闷哼。
跟着,旁边停下一辆依维柯,又下来几个人,后门打开,把黄毛一班人扯着头发往车上扔,快速迅捷,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原本我还不懂这帮人是哪里来的,可是看到依维柯副驾驶里的王军,瞬间明悟,这帮小伙子是中安保卫的人。
怎么就这么巧?刚好有人要打我,中安保卫的人就出现,要不要这么巧?
答案只有一个,中安保卫有人在秘密跟踪我。
黄毛一班人被拉进依维柯,中安队员就迅速撤退,仿佛没来过,现场只剩下屁股被顶凹进去的瑞风,孤零零地杵着,向行人诉说自己的遭遇。
有个白衬衫的小青年从后面上来,给我发烟,轻声问:“怎么回事?这是意外车祸还是寻仇?”
小青年二十七八的样子,浓眉大眼,相貌帅气,嘴角总是若有若无的笑,有点痞,也有点暖,很有味道的一个人。
不用说,这是中安保卫留下来问话的人,虽然不知道他的用意,但结果可以肯定,他是为我好。
“可能是寻仇吧。”我回答说,“具体我也不了解。”
“你得罪人了么?”
我想了想,点头,“应该得罪了吧,我也不确定。”说完问他,“你是?”
“我你就不要问了。”青年摆摆手,“先把车开走,别在这里碍事。”说完,他目光向下,盯着我手里看,嘴角笑意更浓。
我赶紧把早已缩短的赤阳往背后藏,同时对着他讪笑。
“用这玩意做防身武器,你也算有才。”
我窘迫极了,地上有道缝肯定钻进去,涨红着脸回:“没办法,着急抓瞎,抓什么就用什么了。”
青年摆摆手,上去前面的瑞风,发动车子,准备走。
我感觉怪怪的,这帮人有点太大胆,出这档子事,竟然不知会交警?那车子的修理费用怎么办?我该怎么跟租车行交差?
青年根本不理,自顾自地开车走了。
真他娘的晦气。
我把车子开到修车行,老板满脸嫌弃,前后转一圈,开口三万。
“丢!”我说,“就前后这点擦伤要三万?你怎么不去抢?”
修车行老板眼睛白着我,面上肌肉剧烈地抖,“租车费不要给?上次的博瑞也是你的吧,修车费不要给?三万块很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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