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风雷哥,给大伙发红包,每人一个!”我冲怀里掏出来准备好的本来想去各家拜年的红包,每个红包里面都是一百块钱。
大家抢红包,我说:“我爹没了,这个村再也不需要村委会了,过了年开春咱这个屯子也没了,我想把村委会院子和房子都拆了,那可都是好木料,以后盖房子用得着,你们愿意跟我去吗?”
大家没想到我会说这个,很快,一个叫牛蛙的小子跳起来道:“拆了就拆了,我早就看动迁办那帮人不爽了,昨晚拉我娘去喝酒,到现在还没放回来!”
牛蛙的娘守寡多年,是屯子里面有名的风搔寡妇。
我说:“他们动迁办过年里面还有人?”
“有人,天天逼着屯子人签那个什么协议,让我给撕了好几次!”牛蛙嚷嚷道,其他人头也都叫道“拆了先给他拆了!”
我又问道:“牛蛙,你确定你娘现在还在里面?”
“确定!不光我娘,屯子里面不少大姑娘小媳妇都给他们祸害!”牛蛙说道。
“我草,那你们还是爷们儿吗?啥也不说了,等下我说怎么弄就怎么弄,派出所来了,就说他们过年欺负屯子的女人!他们把你娘给绑去的!”
“我娘是自己去的,说是人家给钱……”牛蛙小声道。
“草!我让你怎么说你就怎么说,绑去的!走!”我大手一挥,我过不好年,你们动迁办也别想好好过年!还特么搂着女人,老子过年也是一个人睡的,我越想越火大,带着二三十个生荒子就奔了村头的动迁办大院。
孙野娃石头贺成才哥几个都来了,屯子里的老人都跟着围观,这帮年轻人要干嘛?都很好奇,见面说着“过年好”都跟着看热闹。
动迁办的院子里面停着两辆丰田越野车,我们呼啦就进了院子,我大喊一声:“先把这两辆车给我砸了!”
我进院子的时候顺手抄起院门后的一把丢弃的锄头,猛地挥向一辆车的风挡玻璃,“啪”地一声,风挡玻璃破碎散落。
大家伙都动手了,把院子里面的一个柴火垛的木头棒子都给分了,噼里啪啦就砸车。
房子里面出来两男的,看见这么多人在砸车,叫道:“干啥干啥!”
我说:“干你麻痹!”上去就是一锄头,前面一个头躲开了,被我砸在肩膀上倒了下去,另一个要往屋里跑,石头上去就是一棍子,打在他的腿上,这家伙一个前扑倒下了。
我们冲进屋里,牛蛙的娘,还有一个小媳妇,衣衫不整吗,都喝的满脸通红,我说:“都别动,把那俩货拉进来,拍照!”
那俩在外头正被群殴,听我一说,七手八脚就把两人拉进来,按在炕上,跟俩屯子娘们一起拍了照,牛蛙上去背起他娘就跑,大家一阵哄笑。
我看看几个屋也没什么人了,估计这俩倒霉蛋就是留下看堆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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