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雅慢慢听着他的话,镇定下来。
她坐下来,想了想说:“需要钱,或者需要人的话,都能跟我开口。”
明朗笑起来:“好。那谢谢你了。”
***
“喂陆总,您能听见我说话吗?”
“您收到了一封法院寄过来的传票,上面说开庭时间是一周后,我看这个比较紧急,就告诉您了,需要我帮您打电话询问或者处理吗?”
“对了,您请假了,人在哪儿呢我把传票给您寄过去。”
“陆总,陆总??”
好奇怪。
电话里刚刚还有微颤的起伏不定的呼吸声,现在连呼吸声都没有了呢。
……
医院里。
江慕水夜里的时候被打了镇定剂,很快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在写住院手续的联络人的时候,殷千城顿了顿,写上了半有效的“未婚夫”三个字。
小护士拿着单据让他写,一看见那三个字就脸红得不行,偷偷瞄了他好几眼,好奇他这么帅的男人,未婚妻到底长什么样子,一定特别漂亮吧?
殷千城交好了住院费用就立马走了。
今晚他暂且忍着让他们住同一家医院,明天等江慕水情绪稳定一点,立马转走。
否则不怪江慕水恶心。
他都觉得恶心到不行了。
除了电梯,拿着单据往走廊里走,却一眼看到了端正站在电梯对面的陆霖晟,这个男人的脸色黑沉阴鸷,阴冷如鬼魅一般,殷千城冷冷顿了顿,看了一眼,抬脚,撞了一下他的肩膀走过去。
耳边忽而响起了陆霖晟的声音——
“……她现在怎么样了?”
殷千城顿了顿,本一句话都不想说的,想想还是回答:“受巨大刺激后暂时性失聪,不确定会不会转为永久。病例报告我留着,还有医院的监控视频,你们,等着收法院的传单,我会让你们赔偿且当众给她道歉。”
陆霖晟转过头来,猩红了眼睛:“那些事我都不知道……”
“微信群我早就屏蔽了,我没看见。浅因电话里跟我说的和视频里也不一样……”
“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呢?”
殷千城冷冷转身,实在不解地回头看着陆霖晟。
“你昨晚的话是怎么跟江慕水说的,不记得了吗?失忆了?没人逼你和她那么说,你但凡相信她那么一丁点,都会先问清楚再动手,连这一点都要为你自己辩驳,你真的是个男人吗?”
“……”陆霖晟被他的话鞭笞得脸上火辣辣地痛,他攥紧了拳头,手骨剧烈颤抖到泛白起来。
“……她到底怎么样了?你能告诉我一下吗?!”
殷千城冷冷往前走,道:“我不觉得你有那个资格知道。”
“殷千城,你别忘了她现在还是我老婆!”陆霖晟站在他背后不远处怒火纵横地喊。
“她只是身份上你的配偶而已,不是你的所有物,更不是随便的什么东西,她尚有人.权,而你不过是一个丈夫而已,你又算是个什么东西?!”
他语气里的轻蔑,彻底激怒了陆霖晟。
可陆霖晟也只是在原地牢牢攥紧了拳头而已。
他深知,他应该早已没有任何资格去挽留江慕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