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灵战战兢兢的问：“能说真话吗？”
“都说东蛮小世界的孟婆丑，原来都是装的！怎么这么想不开呢？”
因为，宋玉善在孟婆庄大堂，最醒目的地方立了一块标牌，上面清楚的写着：
谁知道他也学前面那个真灵：“超级吓人！”
连熬迷魂汤，都不用担心熬多了过期，次次满锅熬，很多时候一年一锅都不够用。
所有的真灵，一进来就能看到这些血色大字。
却不想，此后的真灵，有一学一，全给她来了喝汤前的最后一句。
这样宋玉善也算是尽到告知义务了。
新来的真灵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面对宋玉善，也都恭恭敬敬的，不敢造次。
喝了一点迷魂汤的，还有个轻微的阻挡，运气好早些醒悟了，还能逃下来，但也会真灵受损，从此轮回都没法投胎成有灵智的生灵了。
“神祇都可以随便变脸吗？”
熟练了，甚至还能一边熬汤、盛汤，一边看书打发时间。
无论过去多久了，宋玉善都记得，当初那个领她上修行路，教她自保之技的人。
而且本来就是想要吓人一点的。
“玉善！你……”花婆婆刚想说什么，听到周围真灵的窃窃私语，意识到这不是一个说话的好时机，到嘴边的话，转了个弯：“你先忙，我去那里等你。”
宋玉善这个孟婆，当得无比轻松，只需要采药材，熬迷魂汤就可以了。
保持了几百年的人设一下子就绷不住了，忍不住叫出了声：“师父！”
说完把汤一饮而尽。
算了，笑也吓人，不笑也吓人，那还是不笑吧！
清羽都说，她这个样子不笑时才很有威慑力呢！
真灵多了，宋玉善精心准备的外表，威慑力就没有那么强了。
宋玉善选择装做没有听见真灵们最后那句“肺腑之言”。
能叫她师父的，唯有一人。
孟婆庄里也热闹了起来。
运气不好，一点迷魂汤没喝，或者返回的晚的，直接就真灵消散了。
只是她这个样子，微笑也像是在吓唬人。
真灵：“……”
开始按接下来一年的真灵数量来熬制迷魂汤，比预期的稍微多一点点以防万一。
宋玉善：“……”
也有轮回没几次的真灵心存侥幸，无一例外都被崖上的罡风教做人了。
也逐渐有真灵会选择在孟婆庄稍微坐一坐，歇息一下，再喝汤上路了。
窗前等着接孟婆汤的真灵一愣：“你是？”
忙活了好一阵，大堂才冷清了下来，看《轮回名录》，暂时没有新的真灵到来了。
她还是穿着当日的那身灰色道袍，挽着一个道髻。
她现在这个样子，丑是丑了点，但是清净省事儿啊！
她刚刚都是笑着说话的呢！
宋玉善也没有之前那么闲了，一天要接待上百的真灵。
得了空，宋玉善马上就出汤屋找师父去了。
一出去，她就变回了原本的样子。
对着师父，就不用吓唬人了，还是老样子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