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古而罕朗声回怼道:“柳盟主没有想到你这么小的年纪说话却如此刁钻刻薄,你长这么大都没有经历过战场的残酷厮杀,都体会不到那种残忍的现实感,这一次真的交战起来让你也真正的体会一下那种感觉的存在。”
柳其宝正色道:“到时候我会亲自率领各路大军和各门派的掌门和弟子和你们一起厮杀在一起,到那时让你们也体会一下惨败的事实,让你们也要忍受一下战争给你们带来的痛苦,这种痛苦我不说你们也应该明白。”
他们四位将军相互望了眼,都知道此时并不是他们据理立争的地方,因为在这里都有极强的高手,就算他们四人联手都不是一个人的对手,只有忍气吞声。
张禧立即开口道:“既然皇上一心想战,我们也多说无益,到时候我们只有在战场上一见高低,到最后胜负只有老天来决定。”
赵昺冷笑道:“你们同是南宋的子民却背叛了南宋,投奔了大元,为大元效命,用自己的双手来屠杀自己同胞的生命,在你们的心里难道就没有惭愧二字,还要用这一种低俗的话来欺骗朕,以和谈的名义让南宋把所有高手都遣散,你们好从中受益,你们这一点小心思我岂能看不透,你们四位将军还是回去转告忽必烈让他还是死了这一颗心,我们绝对不会和谈,要战就在战场中一决高下。”
他们三位将军被赵昺这么一说,心中立即起了惭愧之色,缓缓地低下了头,再没有说出一句话,塔古而罕站在原地,昂首挺胸什么表情都没有,冷冷地道:“三位将军你们不要听他一个几岁孩童说得话,他懂什么?信口开河而已,南宋现在已经到了穷途末路,就算有各大门派高手相助,又能起得了多大的风浪,正所谓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事,这是千古不变的名句,我们今天就回去,以后严重的后果都是他们自找的,怪不得别人。”
说完他们四人转身就离开了太和殿,在大殿外骑上马匹在地面上飞速地奔驰离开了临安城。
赵昺目送他们四位将军离开了太和殿,心里也开始紧张了起来,不知道自己刚才的决定是对还是错,会不会两军交战给自己南宋这一方带来了伤害,目光开始变得游离闪烁不定,把目光看向每一个人,希望他们每一个能够在战场中起到很大的作用,能够轻而易举将蒙古那些勇猛的将士打败。
陆秀夫道:“皇上这个你就不用太多的担心,你这种抉择是正确的,此仗早晚都是要打的,现在和谈只不过是忽必烈一种自欺欺人的手段,只要各门派的高手一旦离开了临安城,他们马上就会毁约,直接攻打南宋,到时候我们就无将可用,他们就如探囊取物那样简单,把我南宋给打败,我们现在有各门派高手在,这也是最好的机会与之一搏,说不定能将他们给打败,就算打不败也让他们伤筋动骨,成不了大气候。”